几个人跃跃欲试,主教练还没讲完,其他几个人就在央求着教练,帮他们上了马。
自然了,这里面也包含我。
林天成关闭闪光灯,让我们几个人看向镜头,准备为我们几个人留下值得纪念的一幕。
恰巧我口袋里的手机响了起来,来电显示是潘妍妃。好像从罗涔手术后,我就没再见过她了,也没她什么消息了。
我刚接起来电话,就听到那边着急紧张的话语传来,“海棠,你有没有见过小涔,他是不是去找你了,他现在还在恢复期,他不能随便离开海川……”
潘妍妃责备的话语喋喋不休,让我脑袋嗡嗡地响。
胡晓曼刚刚还问我谁啊,下一秒不知道看到了什么了不得的东西,张大了嘴巴呼喊了起来,我还没理清楚潘妍妃这边的事件,自然没耳朵搭理她。着急的胡晓曼伸出手朝我这边抖动了起来。
下一秒灾难发生了,胡晓曼几次呼唤我无果,紧接着来了一声高亢嘹亮的尖叫,再加上手长脚长,甩出去的手一巴掌甩到了马脖子处。马应声受激,载着还没坐稳的我狂奔而去。
我像个即将炒出锅的糖豆子,在马背上上下颠簸,眼瞅着就要掉下去。
林天成立马翻身上马冲了出去,朝我赶来,在后面大喊让我握紧缰绳。
说的好像是我不想握紧一样,关键是每次我伸出想要抓住缰绳的时候,它就被马儿颠倒了另一侧。
所以在马狂奔出几十米的时候,我还是被它无情的颠了下来。
砸向地面的那一刻,眼前一片漆黑。
林天成焦急地跳下马,“海棠,没事吧?还能不能动?”
“海棠,你没事吧?”胡晓曼几个人也跑了过来,泪眼婆娑的盯着我,“海棠对不起啊,我不是故意的。”
“她怎么没反应啊?不会摔晕了吧?”徐靖伦忐忑地嘀咕。
胡晓曼急得眼泪扑簌簌地往下落,摇晃着我不停地道歉,“,海棠,你没事吧,你千万别有事啊,我还是不想失去你这个朋友的,虽然你也没那么讨人喜欢,总是挤兑我……”
“你别这么摇晃她,”林天成制止胡晓曼,“她从那么高的地方摔下来,得先检查一下有没有哪里摔坏了。”
“人都没反应了,肯定摔坏的是脑子呀!”胡晓曼带着哭腔说道。
“你才把脑子摔坏了呢!”
林天成见我睁开眼睛,细心的检查着我的胳膊腿儿,“身上哪里疼?”
我摆摆手,感觉浑身都散了架,“胡晓曼,咱俩到底是什么仇什么怨啊,你这么想弄死我!”
“我靠,我以为你摔死了呢!”
说完抱着我嚎啕大哭起来。
我被胡晓曼勒得直翻白眼,赶紧拍打她的手提示她,可这姑娘沉浸在悲伤的世界里不能自拔,还是林天成手疾眼快的将她拉开,“你再不松手,她没摔死,可能就被你勒死了。”
“啊?”胡晓曼反应过来后,赶紧擦干净眼泪,瞪着林天成,“我手劲儿哪有那么大!”
“再说了,我喊她,谁让她不答应的!”
“你喊我干……”
一张熟悉的面庞映入眼帘,“罗涔……”
罗涔上前不由分说地将扶着我的林天成推开,顺手将我拉了起来,“没事吧,有没有摔到哪里?”
“没有,”我赶紧摇摇头,“你怎么来这里了?潘妍妃刚刚给我打电话,说找不到你了……”
“我来找你!”罗涔语气生硬,看得出来带着压抑的怨气。
现场的空气立马凝结了,几个人面面相觑,谁都不知道如何开口打破这个僵局。
好在林天成是个开朗不计较的性子,笑着打破沉寂的场面,“你好,我叫林天成。”
“你好,我是海棠的男朋友,罗涔。”
林天成颔首笑了笑,“海棠刚刚从马上摔下来,还是去医务室检查一下比较稳妥。”他指了指酒店的方向,“我给你们带路?”
徐靖伦也上前打圆场,“是啊,海棠,还是去检查一下吧!”
我在罗涔的搀扶下一路走向了酒店的医务室。一番检查下来,没什么大事。要不是罗涔坚持,我觉得那点红花油都是多余。
医生拿着红花油过来的时候,罗涔说他来就可以了。
于是医生、胡晓曼等一行人也有眼力见儿的离开了。
罗涔熟练地将红花油在手上搓出了热度,然后一点点地涂抹到我的腿上,直到涂抹完,他都一句话都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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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不说话?”我将蹲在地上的罗涔拉了起来,“你是怎么来的,路上有没有不舒服?”
“没有。”依旧是冷冷地语气。
“那给潘妍妃和你妈妈打个电话吧,报个平安。”
罗涔猛然回头盯着我,眼神满是不可置信和陌生。
“怎么了?”
“我想不明白你!”罗涔握着我的手缓缓地覆上他的面庞,“海棠,我真的想不明白你。”
“海棠,你看着我,虽然我说让你给我半年的试用期,可你是知道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