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涔没说话,只是安静的抱着我,我也没想好说什么,主要是无法判断出罗涔这阴晴不定的狗脾气,是不是暴风雨来临的前兆,毕竟我嘴角还疼着呢!
罗涔放开我,环抱着胳膊一言不发的打量我,弄得我心里更是七上八下。
估计这家伙来给他妈报仇了。
算了,秦清好歹是年纪占了优势,我勉强委屈一次。
我一咬牙一跺脚,准备奴颜婢膝的道歉,这时罗涔“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听说你把我妈气够呛?”
“我本来想忍着的,谁知道你妈火力太强……”
罗涔突然俯身靠近我的脸,“我妈是不是让你跟我分手?”
“啊!”我反射弧卡住了,呆愣的点点头。
“你同意了?”
“我要是同意,就没有接下来的战火了!”
“干得漂亮!”罗涔苍白的面色露出好看的笑容,两只手捧着我的脸跟捏这个减压玩具似的,“海棠,我发现你也有很可爱的时候嘛!”
“你这什么破形容词?”我对于罗涔这莫名其妙的赞美着实不满,“你来这里就是为了欣赏我跟你妈战斗的可爱啊?”
“我来陪你跨年。这是我们在一起的第一个新年,怎么可以不在一起!” 罗涔不由分说地拉起我,“走,带你去一个地方!”
眼看窗外已经飘起了莹莹白雪,好像又是一场浩浩荡荡的大雪在来的路上,我拉住罗涔,“别去了,罗涔,这家酒店景色也不错,我们定个顶层观景房,在这看雪吧!”
“不行!”罗涔坚持。
“罗涔,现在外面太冷了,我怕冷。”
罗涔本来还板着的脸瞬间转晴了,“一向不怕冷的你竟然也会说冷了。行吧,那咱们就在这跨年吧!”
说完罗涔就去前台定房间,虽正值元旦热季,本来是不应该有房间的,但说巧不巧的,有人刚刚退了一间顶层房间,也没我们挑选的余地,于是我们就了这间房,然后一块上了楼。
酒店的房间一打开真是尴了个尬,目之所及的助推道具,鲜花摆件搞得整个房间有情有调的,我跟罗涔要是年长个10岁,掏出个戒指都能当婚房了。
看来是哪对情侣计划有变,被我们两个意外捡漏了。
不过罗涔倒是既来之则安之,满房间乱窜,跟丢了物件似的,也不知道他到底找什么。
盘查一周后,罗涔觉得露台的氛围最好,尤其是赏雪最适宜。所以往前台打电话让他们火速送吃的喝的上来。我就一个没留神,这家伙竟然不要命的点了一瓶香槟上来,还死乞白赖的怎么都不让退,一会儿卖惨,一会儿霸权,总之就是酒在人在,酒退人亡。
我懒得搭理他,往露台的沙发上一窝,披着毛茸茸的毯子独自赏雪。见我不说话,这家伙悻悻然的走了过来,“我说留下,又没说非得我喝,你喝不行吗?”
“我喝着,你看着,我心里过得去吗?”
“那我陪你……”
我趁其一个不注意,将酒从他手里抄了过来,“砰”地一声打开了,瓶口处氤氲出一缕如烟的白气,淡黄色的液体顺着瓶口倾斜进酒杯,冒着“呲呲”地好听的动静儿,小酌一口,在这漫天的洋洋洒洒的大雪里,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
“好像心里过得去啊!”我不厚道的朝他笑。
我悠闲地摇晃着酒杯,罗涔眼白已经翻成鱼肚子了,一股脑地将酒瓶酒杯往我这边推了过来,差点给我弄洒了,“喝吧,你个酒鬼,你小心喝多了丑态百出!”
“切!”我不屑地笑出了声,“就这点酒,还想让我醉,当初跟斌哥他们在一酒吧,和人家拼酒,我一口气喝了24杯白的,照样将直线走出了卡尺的标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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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涔惊讶地瞪大双眼,“解语,你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你现在才来问我是什么样的人吗?”
“也不是。就是发现认识你越久,就越了解你,也越不了解你。”罗涔挠了挠头,“好像有些矛盾。”
“是有点儿,不过也能理解。”
罗涔还想将罪恶的小手伸到香槟前,被我发现抽了一巴掌,悻悻地缩了回去,“不喝就不喝。”
我将桌子上的热牛奶递给了他,被他嫌恶地推到了一边。
爱喝不喝,反正不影响本姑娘喝酒。
好不容易熬过了18岁,本姑娘也算是可以明目张胆的喝酒了,不过倒是因为之前的那些荒唐事儿,彻底拔高了本姑娘的酒量,现在本姑娘也算是一豪气在天的半吊子酒仙。
“你是把我理所应当的想成了邓诗允那样的名媛淑女了吧!”
“我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