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在长老后面，弱小，好奇心强，冷淡中又透着一丝单纯。

哪怕是因为刚开始有生活在一个屋檐下、知道对方夜以继日的不要命地偷偷学习，张也成嗤之以鼻。

成年之躯，如何赶超自幼学习的人。

但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已经成长到如此地步，连长老都要忌惮。

张也成凝望着旁边被小心翼翼绕过、没有被踩到的尸体。

他轻视自己的生命，却尊重逝者。

太奇怪了。

他……不像人。

他离这个世界太远，甚至说，他看世界的角度，或许都和他们不一样。

想到这里，张也成苦笑。

“真……不想问？”

沈烛南分过去一个眼神。

他当然不在意这些。

“东西在水潭下左手边最深处的房间，”张也成自言自语着，“长老曾经看不上你，觉得你就算是安排好的，也只是一个外来人，注定会背叛张家。”

沈烛南停下脚步。

“什么？”

“但好像……这次确实不是你，”张也成轻轻的说着，“无论如何……泗州城，张家人不能白死，你要记着这里的一切。”

“……”

沈烛南不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