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璃月港,正好是晚上。
“咳,经历了这么大的事,晚上要不我做庄,请大家吃顿饭?”刻晴对着王志纯、派蒙、行秋提了个难以拒绝的建议。
“哎呀,大名鼎鼎的玉衡星要请我们吃饭,王兄,派蒙,这可是不能错过啊。”行秋挤眉弄眼。
“那自然是恭敬不如从命了。”感受着派蒙和行秋的目光,以及刻晴眼里的期待,王志纯自然是不会拒绝了。
四个人来到了一处看起来很高档的酒楼。“按理来说,请你们吃饭,应该到琉璃亭或者新月轩,这才配得上三位的身份。可惜,事情实在突然,来不及预订,就只能先来这里了。”刻晴有些遗憾地摇头。
“哪里的话,有句话怎么说的,‘山不在高远,有仙则灵矣’。有王兄、派蒙、刻晴这样的人在这里,就算是荒野的土丘,也是名胜了,不是吗?”行秋哈哈一笑,活跃气氛,然后逗得大家一阵开怀。
“行秋,感觉你好有文化呀。”派蒙有些羡慕,“那句‘山不在高远’那个啥,是谁写的啊?”
“哦,是三百年前璃月的著名诗人,谢息愁写的,名字好像叫……什么来着?”行秋突然卡了一下。
“呵呵,是《简居辞》。”刻晴轻笑一声,提醒了行秋。
“哦,对对。都说刻晴你学富五车,果然了不起啊。”行秋竖起大拇指。
“哎呀,怎么感觉这个包厢里就我一个没文化啊。”派蒙感觉不好了。
“别气馁,派蒙,我也差不多。”王志纯摸了摸派蒙的脑袋,“在提瓦特的文学历史上,咱们可谓是卧龙凤雏。”
“卧龙凤雏?”行秋感觉这个词很不错,“老兄,这是什么含义?”
“咳咳,就是我家乡的一个历史典故。怎么说呢,我的祖国和璃月是一点像。在我离开家乡那个时间往前大约……呃……将近两千年,有一个时代,名为‘三国’。这个时期有两位闻名的大才,一个叫诸葛亮,号称‘卧龙’;一个叫庞统,号称‘凤雏’。”
见三个人听得入神,王志纯继续讲下去:“后人便将两个有才华、旗鼓相当的人称作‘卧龙凤雏’。在我的那个年代,又引申成形容两个人旗鼓相当,可以褒义,可以贬义。”
“哦,原来是这个意思啊。”刻晴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能不能讲一讲‘三国’这个朝代的故事?为什么它要叫这个名字?”
王志纯便把自己对三国的了解边吃边讲,当然,讲的是三国志里的。至于三国演义,则单独摘出来说。
这一讲,便讲了三个多小时。直到酒馆关门,上来提醒,才结束。刻晴意犹未尽,“真是精彩的时代啊……”
“但是也很混乱。”行秋摇头,“百里荒凉,路遗白骨,这幅景象让我想起来了璃月过去战乱的年代的记载。”
“是啊,居然还有人屠城,拿人做食物……”派蒙的脸有点白。
行秋突然想到了什么事,眼珠子转了转,“哎呀,兄弟,你请我们听了这么精彩的故事,那我也得请你和派蒙鉴赏一下本地的好文章呐。”
“哦?是诗集吗?”
“不不不,是最近璃月畅销的一本名为《沉秋拾剑录》的有趣小说。明天我请你俩看,怎么样?”行秋按捺住内心的激动和期待,尽量心平气和。
王志纯不留痕迹地扫了眼派蒙和刻晴,舒展胳膊,勾住行秋的脖子,低声问道:“正经吗?适合小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