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志纯皱眉，想了一下，“这样我就彻底明白了。派蒙，你不觉得龙和人类的关系很奇怪吗？”

“是有点，感觉就好像争夺领土的林猪一样。”派蒙点头。

“龙是提瓦特的原住民，人类是外来的生灵。天理为了人类能在提瓦特安家落户，恐怕和龙们狠狠地打了一架，然后龙落败，人类成为提瓦特的主流。”王志纯回答。

“原来钟离的话是这个意思啊？”派蒙突然发现自己无法直视人类了，“感觉好像那些和我们熟识的人们突然就变成了最不正义的一方，这感觉，好难过，又好无奈。”她低落起来。

“派蒙，这就是生存和延续。”王志纯严肃地说道，“虽然不知道人类为什么会被天理带到这里，但是我相信，人类发源的地方恐怕已经像我的家乡一样毁灭了。不管是人还是龙，都没得选。”

派蒙把脸贴在王志纯背上，“好残酷啊……”

“是啊，如果人类和龙不能找到一种共存的方式，就只会有这样的悲伤和仇怨积累下去，直到最后鲜血将大地浇灌。”王志纯闭目，“这也是为什么我放了阿佩普一马的原因之一。至少，从草之龙开始，要跨越这冰冷的枷锁，将历史向新的方向继续推动下去。”

“我们可以做到吗？”派蒙有点惶恐，“感觉好像会粉身碎骨一样。”

“可以的，派蒙，我的道就是为此而生。只要我不断思考下去，坚持实践，一定会结出硕果，带来一个真正的答案。”王志纯睁开眼睛，“一定可以跨越这种仇恨的枷锁，让所有的智慧生灵和这片天地延续生存，不会泯灭在漆黑的深渊中。”

“我相信你，志纯。”派蒙坐了起来，“从蒙德到璃月，我们解决了许多困难，帮助了许多人。只要一直能坚持下去，将这些积累，我们一定可以实现梦想！”

“你终于打起了精神。”王志纯顺手把教令院刚刚修好的雷达又用雷元素烧了。

在须弥城附近的一个山头上，一个长着一对尖耳朵，精神不振，戴着蓝色头巾的女孩疑惑地看着天文镜中的王志纯。她的身上，戴着一枚冰元素的神之眼。

“这个事，要不要向教令官汇报呢？”她嘟囔一下。不过回想起那个青年的手段，她打了个寒噤，“莱依拉啊莱依拉，那个人是你不能招惹的，什么都不要做。”自言自语，她继续看自己的星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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