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丫鬟要站起来行礼,他摆摆手,让他们不必多礼。
赫兰夜看了半天,多少看出了点名堂:“你这是在做颜料?”
楚宁歌一回头,就见赫兰夜背对着落日的余晖,在他身上撒下一层朦胧的光晕,几缕微风吹起他的发丝,更像谪仙下凡了。
楚宁歌对着他比出一个相机的手势,嘴动配音:“咔嚓。”
赫兰夜突然笑了,抓住她的手指:“在做什么?”
楚宁歌仔细打量了一下他的穿着,眨眨眼:“秘密,等过几天你就知道了。”
“一起用晚饭?”
“好。”
楚宁歌回头嘱咐他们,颜料要沉淀一晚上。
坐在桌子前,楚宁歌想起流放村种的那一园子辣椒,口水不自觉的分泌。
赫兰夜给她夹了一块鸡肉:“想什么呢,怎么不吃?”
楚宁歌想起这个,就看着他问:“我们离开流放村两个多月了,一直不回去没事吗?”
“没事,我不是跟你说过那里有一个我嘛!”
“可是,我不在啊!那个.....叫秦九的,他一直看着我呢!我已经两个月没去跟他报备了。”
赫兰夜眼神含笑:“放心,我已经帮你解决了。”
“啊?”
赫兰夜跟她说起当时流放村发生的事,以及他的安排。
楚宁歌若有所思:“所以,那个秦九跑了?”
赫兰夜笑得奸诈:“是啊!跑了,只不过后来有人发现他死在花魁的床上。”
楚宁歌挑挑眉,她敢肯定九成是眼前这个男狐狸动的手。
“老皇帝还会派人来吧?”
“目前来说不会。”
“嗯?为什么?”
赫兰夜看着她:“食不言,寝不语,再不吃就凉了,等会儿我解释给你听。”
楚宁歌确实饿了,她吃的不算少,赫兰夜还不停的给她往碗里夹。
“别夹了,已经吃不下了。”
赫兰夜眼神暧昧:“多吃点,你吃饱了好换我吃。”
楚宁歌看看他的碗:“你没吃饱?那一起吃啊!”
赫兰夜笑得荡漾:“好,一起吃。”
楚宁歌:“...........!”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他的吃好像有点黄。
果然不是她的错觉,因为赫兰夜又靠近她的耳边说:“多吃点,我怕你一会没力气。”
她秒懂了。
更吃不下了。
“那个....”楚宁歌看一眼门外,小声说:“克制一点,真不想要命了?”
赫兰夜拉开袖子,凑近给她看:“你看,昨晚我们这样那样,这个蛊虫居然没有发作,我怀疑是那个香的问题,它大概还有安定蛊虫的作用,我们今晚再点一点那个香好不好?”
楚宁歌无情的推开他的俊脸:“别要那个不要命,我闻那个香一点事都没有,你闻了就...变成那样,这说明那种香本身就是用来对付你的,怎么可能只会有一点点催情的作用?
说不定那还能使人成瘾,让你离不开他,也或许有控制人心的作用,不然人家算计你什么?难道就是为了给你送一个女人?”
这些话说的都对,赫兰夜也都明白,可他...馋她。
那种感觉太美好,他都盼了一天赶紧天黑,又怎么会被她三言两语的打发掉。
他扯扯她袖子,可怜兮兮的举起一根手指:“我不多要,就一次,一次就行。”
楚宁歌听的心头冒火,昨天晚上他每一次都是这么说的,她都不记得有多少个就一次了。
起来后流了一地,简直没眼看,她使用愿力连续默念了好几遍不要怀孕。
就怕有小生命不合时宜的到来。
洗漱过后,赫兰夜自己跑去燃了一点点香,趁着楚宁歌沐浴的功夫,从压箱底里拿出一件衣服,他决定要给她一个惊喜。
楚宁歌出浴后换上睡袍,走出来就见床幔已经放下了。
敦伦之事她也喜欢,谁叫赫兰夜长的就叫人合不拢腿呢!
有人说一见钟情就是见色起意,她得承认,她虽然没对赫兰夜一见钟情,但确实有点见色起意。
要不是怕他死床上,会有心理阴影,她也不会克制。
楚宁歌刚拉开帐幔,就被眼前的美景惊呆了。
床上的男人,水墨般的头发铺了满床,斜领衣襟敞开大半,露出均匀的肌肉线条。
最重要的是这家伙穿的是一件大红色薄纱,烛火映照下朦朦胧胧的,该看见的都能看见,不该看见的也都能看见。
问题是她这双眼睛能夜视,尤其是他支起了那一块,还特别醒目。
楚宁歌咽了咽口水,老天爷给她这样一双眼睛,就是为了看这种福利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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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兰夜支起头,调笑道:“娘子,大餐已经给你准备好,你还不来享用吗?”
楚宁歌:“...........”
这种盛宴都准备好了,她要是再忍下去,她就不是个女人。
楚宁歌化作饿狼扑过去,她今晚要弄死他。
想象很丰满,现实很骨感。
还没两下,她就成了那个被饿狼叼到嘴里,任人不断索取的小可怜。
楚宁歌迷迷糊糊的时候,看到赫兰夜从枕头底下拿出一本画册,然后趴到她耳边说着让她极为羞耻的姿势。
“咱们就来试试这个好不好?”
没等楚宁歌表态,她就被迫承受了。
楚宁歌颤栗的不像话,逃都逃不掉,破碎的口申吟声从她喉咙里溢出。
赫兰夜听得更激动了,他咬着她的耳朵喘息说:“阿宁,你叫得真好听,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