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张司九让秦玉住院观察两天,如果没有什么进一步症状,就不管了。但如果情况恶化,肯定是必须吃药的。
张司九叮嘱完了白果之后,这才又重新回家去。
结果杨元鼎已在医院门口车里等着自己了。
看见张司九一脸疲惫,杨元鼎心疼得不得了:“秦玉家里人怎么就管不住她呢?”
张司九也是真疲了,她看着杨元鼎,认真地说:“如果到了我怀孕那天,我可能会因为孕激素的原因导致情绪变化很大,甚至因为一块肉就哭出声来,那时候,你千万别来劝我,让我哭一会儿就行。不吃肉不会死,但难产会死的。”
杨元鼎愣住了。
良久,他忽然问了句:“司九,你做过结扎手术吗?”
这下,张司九愣住了。
两人四目相对,杨元鼎的神色平静而坚定。
张司九张了张口,最后叹了一口气,伸手捏住杨元鼎两个耳朵揪了揪,骂了一句:“傻瓜。”
杨元鼎凑过来,亲了亲张司九的嘴唇:“我听说,最好的避孕方法,就是男的去结扎。比女的吃药或者别的办法都强——”
张司九咳嗽一声:“那倒也不是。其实,最好的办法还是直接用我们用的那个。不仅能防止怀孕,还能防治疾病。也不疼不痒。”
杨元鼎舒了一口气:“也是。就是麻烦点,每次还要泡一泡。”
张司九:……
两人回了家,去周氏那边说了一声。
结果周氏却把他们两口子扣下了,着重说了下秦玉的事情:“我叫人帮忙打听过了。秦玉生这个孩子,其实也有原因。她当年生完幺子后没多久又怀孕了,不过那个孩子生下来孱弱,没要三个月,就去了。这次怀孕的时间,和那次,是一样的。”
周氏叹了一口气:“恐怕秦玉是觉得,那个孩子回来了。秦玉丈夫也是因为这个才同意的。”
张司九听完了,有些欷歔和感叹,但是也实话实说:“不管什么原因,都不该拿自己身体开玩笑和冒险。尤其是这种稍有不慎,甚至会一尸两命的事情。”
“我理解她,但我没法赞同她。而且,她如果坚定,能坚持住,听我的也就算了,偏偏还不听话——”张司九捂着额头,把秦玉偷吃老母鸡的事情说了。
周氏憋着笑,跟张司九讲:“你没怀过孕,不知道。这怀孕的人,想吃那一口吃的吃不上时,真是翻来覆去睡不着。而且本来孕妇口味就刁钻——”
张司九虽然知道这个事儿,但真没亲身体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