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司九就把体位,还有另外一个要素说了:“这种子有限的时候,分开播种,也许更容易有收获。但怀孕并不是如此。您看农人为何总是一个家里,七八个孩子都常见呢?”
“主要还是因为他们集中。其实女子怀孕的机会,也和天葵有关。月信月信,月月都能准时到来,算有信。我给您打个比方,这女子子宫呢,好比土壤。它等着生命的种子,也就是孩子落在它身上,然后发芽生长。如果孩子来了,它就拿出所有的营养去养孩子。如果没来,它就翻新一下土地,等待着下一波种子,给种子保持着最好的状态。”
“可能每个月最适合播种的时间,就那么三五天。”
“如果这三五天里,能够父母能够多努力,集中且次数多,那可能播种成功几率也更大。反之,土地很多,播种者去每一块土地次数少,给的种子也就少,那播种成功的机会,是不是小很多?”
听着张司九洋洋洒洒说了半天,刘太后已经听得入神了。
这种讲解,算是比较新奇的。
反正刘太后没有听过。
但张司九成功说服了她,她点点头:“所以,太多宫妃也不好。”
张司九感觉自己无形中好像剥夺了仁宗皇帝的后宫……
但做大夫,还是要讲实话:“是。甚至如果要怀孕,可以提前休养一个月,然后集中到那几日适合受孕的日子,专注些——”
刘太后点点头:“那日子你会算?”
张司九:“会是会的。我也可把方法交给您——”
说实话,张司九可一点不希望将来自己被喊进宫去给宫妃们算安全期!
刘太后看向张司九的目光,说不出的慈爱:“我们赵家子嗣,总是不丰,若真能有用,哀家好好赏你。”
张司九美滋滋:“那我提前跟太后您谢恩了!”
看着张司九自信那样,刘太后也信心更足了。
然后,刘太后问起了张司九想要自己给她出什么主意。
张司九立刻正襟危坐,然后说出自己的纠结:“医院少人,光是大夫不够。若都是大夫去值夜,去盯着病人吃饭吃药,或是查房看守,未免大材小用。而且,男子不够细心,脾气也暴躁些。病人和病人家属,本就因为疾病心情不好,如此很容易起口角。”
“女子性柔,细腻,更适合做这些工作。且护士也不必学那么多年,一两年学,再跟着前辈练个半年一载,也就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