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很有必要。
张司九笑眯眯的看着程万里,递过去一锭银子:“老程,今天辛苦了。”
然后她自己留下一锭银,剩下两锭直接给了杨元鼎:“这是你的费用。这一次,是头一次,许多器材也是你掏钱的,还有衣裳这些,成本太高了。我这个钱,也是买钳子剪刀的钱,下一次,再用你的东西,你就要明码标价了。这个钱,咱们直接问产妇家里要。”
手术费是手术费,医疗器具费用是医疗器具费用,药钱是要钱,这些是分开算的。
鉴于第一次,所以就不仔细算了,当然,张司九知道杨元鼎肯定也是吃亏——但她有这个信心,让杨元鼎将来能回本,所以就心安理得占了这一次便宜。
张司九都这样说了,杨元鼎就灿烂一笑,大大方方接了过去:“好。下次我定个价格。”
程万里也收下了。那些药也要不少钱的。
张司九把那块银子放在钱包里,往怀里一揣,顿时感觉沉甸甸的一小块。
她伸手按上,忍不住“嘿嘿”笑了:好多钱啊!发财啦!
杨元鼎把张司九送回家去,这才又拉着程万里他们回县城。
陈斗尽职尽责的驾车,一点怨言都没有。
徐氏和招银都在家了,徐氏正处理食材呢,只不过张司九不在家,她就频频看门口。
直到听见张司九叫她,她这才松了一口气,声音也扬起来:“九娘回来啦!”
把手随便在围裙上擦了两下,徐氏就从工作间出来,笑盈盈的看张司九:“怎么样?接生顺利不顺利?”
张司九点点头:“挺顺利的。比我想象的顺利。”
至于钱,她没掏出来给徐氏。这个钱,她留着有用的。
徐氏也没要,像是根本没想起这一茬,连连点头,只问张司九:“饿不饿?渴不渴?你奶奶在灶里给你留了饭。”
杨氏从火炕那屋里探出头来,“在这个灶膛里!”
那边熄火了就没续,自然不保温,所以杨氏特地留在了烧炕这个锅里。
张司九掀开锅盖一看,就看见一大锅热水上,用竹撑子架着,端端正正放了个碗,碗里是半碗饭,半碗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