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看见简云兮几乎是发疯一般把他拽回床上。
由于动作太大,简云兮胸前的绷带已渗出丝丝血迹。但他丝毫不在意。
这条裤子只是一条普通的休闲裤,他那身订婚时的礼服早就被扔到不知哪里去了。
然后,他被翻了个身。后颈似乎凉丝丝的,却不觉有什么可怕。
但简云兮没有咬他。
他感到简云兮伏在他的后背,似乎有冰凉的液体落在上面。
难道是哭了?
他嗤笑道:“哭什么?难道你已经不行了?没用了?呵。”
简云兮却用力地将他抱在怀中,崩溃地问道:“哥哥你怎么了,你不舒服为什么不告诉我!”
不舒服?他没觉得有哪里不舒服。他不晕船,不挨饿,不受冻,一切都挺好的,为什么会不舒服。
却听简云兮继续道:“你的信息素怎么了?为什么一点味道都没有?”
“我又没在发情期。”乔光霁还以为简云兮是在问那甜腻的类Omega信息素。
然后他闻见空气中充满了龙胆草香。十分浓郁的、极具诱惑力的,Enigma的诱导信息素。
以他和简云兮的信息素匹配度来看,在这样浓郁的诱导信息素下,他一定会被胁迫发情。
往常都是如此,没有例外。
但今天他十分冷静。
他仍然没有任何感觉。
简云兮终于哭诉起来:“连雨杉都没有。为什么……哥哥你到底怎么了,为什么不告诉我……”
乔光霁道:“我不知道。”
后来简云兮又伏在他的背上哭了半天,搞得他整个肩颈都湿漉漉的。
他记得曾经与简云兮相爱的时候,别说是眼泪。在亲热时,他甚至恨不得他们的汗水都融合在一起,浑身都是对方的味道才好。
可他现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