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
“轰!轰!轰!轰!...”
一时间轰击的声音和扎克的哀嚎在荒芜的大草原上回荡着。
“艹!给老娘闭嘴!”
或许是施雨觉得这叫声太烦了,凭空幻化出两条水龙,紧紧缠绕住扎克仅剩的两张嘴,嘿!你还真别说,这方法还真管用,瞬间现场安静了不少,只能听见轰隆隆的冲击声,冲击引发的尘烟激荡,将人们的视线完全的遮挡住,完美!很符合十八禁的宗旨,还主动打码!
不知过了多久,只看见地上的积雪越来越厚,已经可以将脚面掩埋住了。
待烟雾散尽,地狱犬已经消失在人们视线里,被金色光幕笼罩的地面上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
“扑通”一声,那鸪跪坐在雪地上,低着头,双手撑着地,在此刻早已透支的她,是绝对不允许自己倒下的。
“哈哈哈哈哈哈哈,呜呜呜呜呜呜....”
在一阵一阵的抽搐着,不知她是在笑,还是在哭。
空中金色的光幕,化为点点星尘消散在空中。
人是很复杂的,同时也是很简单的,开心的时候会笑,难过的时候会哭。
又开心又难过的时候,会笑着哭。
人是很冷酷的,冷酷的可以对一切都毫不在意。
人又是很可爱的,在于‘有情’。
其实之前的反常并不是她神经失常,而是那鸪一直在惩罚自己,她恨自己空有一身本领,却让家人惨死在自己面前,她更恨自己的善良。
此时那鸪的身前,一双稚嫩的小手扶起她,随后为她擦拭了眼角的泪水,做完这一切,那抹虚影转身跑向一中年男子,钻入他的怀里,中年男子抱起小女孩,宠溺的看了她一眼,随后对着那鸪点了点头,小女孩冲她挥手,作完这些,二人一同化为星尘消散在空中。
那鸪和关兴旺从上海到武汉,他们要坐十天马车三天两夜的轮船。
一路上幼年的关兴旺含着糖,靠在母亲的怀里睡的很熟,泥泞的道路那鸪紧紧的抱着关兴旺,生怕颠簸的路途打搅儿子的好梦。
一眨眼,儿子长大了,某一天,关兴旺带回了一位姑娘,那鸪的脸色僵了僵,但很快就恢复了正常,她热情的招待着这位姑娘,很快,那鸪升级为婆婆,第二年儿媳生下孙女便撒手人世,关子悦小时候头发特别稀少,活脱脱的一个假小子。
这些场景就像幻灯片一样,在那鸪眼前一一闪过。
拨开巨大的树叶,拍死了准备吸血的蚊子,身后背着一颗蟒蛇的头颅,啃了一口野果,就这样一步一踉跄的走出丛林,来到一处村落,将蟒蛇头扔在地上,迅速围满了人。
村里的老者上前表示谢意,那鸪恍然间感受到一股奇特的力量涌入身体,那力量十分的温和,却让她的身体变得轻了起来,看东西都清楚了不少。
.....
一阵冷风吹走了她的回忆,也吹走了她的家人。
“兴旺!”
“子悦!”
那鸪挣扎着站起身,仰天长啸一声,彻底昏倒在地上。
与此同时,一处空间里,一位俊美的男子,缓缓睁开了双眼,露出绿色的瞳孔,旁边的黑暗里,一双巨大、血红的双眼缓缓睁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