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着其中的价格差,还能换不少奇奇怪怪的东西回来。
这也解释了为什么部落里的老弱经过宁墨一点拨,就会搓毛线,甚至已经开始研究纺织了。
这可不就是世世代代传下来的技能,都要成为种族天赋了!
该了解的情况都了解得差不多了,宁墨就和阿祖说了声,自己去部落里转了转。
兜里的黄金大耗子可算能找个机会出来透透气了,之前宁墨和阿祖说话,它也插不上嘴,因此窝在宁墨怀里美美地睡了一觉。
关于黄金大耗子,宁墨总有一种熟悉的感觉。尤其是黄金大耗子,见着她更是熟得不得了。
那天解决完刘阿宁的争端之后,黄金大耗子自觉跑到了宁墨怀里,小爪子一直勾着宁墨的兽皮衣。
为了避免衣服真的被它扯下来,宁墨只得伸手将大耗子抱住。
小东西黑豆般的眼睛湿漉漉的,看宁墨的眼神像看负心汉一样,尤其是发现宁墨这么久才用手兜住它,很是不满。
但小东西平时很少吱吱叫,多是通过意念跟宁墨交流。
那天,它委屈之下,和宁墨交流的第一句话就是:
“羲羲,你不记得我了吗?”
这下子,轮到宁墨用看负心鼠的眼神看它了——
自己压根也不叫羲羲啊!这小东西,是学着上个位面的霸道总裁,把自己当成替身了?
但无论宁墨怎么解释,黄金鼠都是一副“不听不听,王八念经”的架势,认定了宁墨就是那个羲羲。
每天都要哭诉一遍,自己等到她多不容易,自己找了她找了多久...
宁墨听着这霸总文学一般的心里话,也渐渐习惯了,最后甚至还给黄金鼠起了个名字。
“行,那我是那什么“嘻嘻”,你也得接受我给你的名字。你叫“花生”,怎么样?“
黄金鼠还丝毫不觉得有什么不对!乐呵呵地点头答应了,小爪子又是一阵扒拉,告诉宁墨它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