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岸贼子,你居然身着赃污私闯朝堂,我央国岂容你如此羞辱?”
李岸斜瞥了他一眼,“你就是叶俊海?”
那老家伙顿时目瞪口呆。
“看来是了,什么叫你央国,你还把自己当皇帝了?”李岸笑道。
然后他看向老秦,“李岸见过陛下,见过国师大人。”
“大燕林仟苑见过央国皇帝陛下!”林仟苑行礼。
虎子和小翠对视一眼,不知道李岸搞什么鬼,也跟着见礼。
“不必多礼,今天可是高朋满堂啊,仙师大人与燕国储君联袂而来,当得是大喜事!”老秦说话了。
“陛下言重,你我一直守望相助,来陛下朝堂也未曾带些礼品,实在惭愧。”
“哦?仙师客气,我等之情谊又哪是区区礼品可及,既来之便是我央国之幸啊!”
“陛下此言,小子如沐甘霖,只是小子最近有一事烦恼。”李岸皱眉。
“哦?仙师有言,但说无妨。”
“小子最近日日苦练想炼制一神兵好赠与陛下以示你我交好,可不管如何,总是练不好。
昨日天父托梦于小子,说是需一工部尚书投炉祭炼方可成。
只是小子那寨子里翻来覆去也不见有工部尚书,小子为此事烦心许久。
今日来这皇城,便是想冒昧问一句,陛下这里,可有工部尚书?”
“有!有!有!”老秦说道,然后他看向叶俊海,“叶爱卿,我记着,你好像就是工部尚书?”
叶俊海吓得往地上一坐,两条腿撑着自己直往后退,“陛下,这贼人妖言惑众,万不可信,万不可信呐!”
“陛下问你是否工部尚书,你答非所问,连陛下之言都视若无物,我看叶大人怕是想造反吧?”李岸冷声看着叶俊海。
“贼子,你你你,你血口喷人,你不得好死!”
“诸位大人,叶大人说小子血口喷人,我今儿想问问。
叶大人先是称央国为他所有,又是对陛下视若罔闻,铁证如山!小子何时血口喷人了?
这还是在朝堂之上,要是出了这门,叶大人是何模样,那小子真是,呵呵,想都不敢想啊!”
“你你你!”
没管叶俊海,李岸对着老秦拱手“还请陛下将此贼五马分尸,此等贼子,怕是投炉也只能炼成渣滓,毫无作用。”
“陛下,这贼人胡言乱语,毫无根据,陛下切不可信啊!”叶俊海疯狂磕头。
老秦看向他表弟,“此事,国师如何看待?”
袁国师摊着一只手掌,表情浮夸“铁证如山呐!”
“嗯,诸位爱卿以为如何?”
有一大臣见状,赶紧走出来,“陛下,此事不妥,臣以为...仙师大人你干什么,还请你放尊重些。”
“不要紧张,”李岸搭着这人的肩膀说道,“我只是见大人面善,想与你攀谈两句。请问大人怎么称呼?”
“仙师大人,小人简阳舟。”一身血污的李岸离这么近,那官员十分不自在。
“听见了吧,虎子。简!阳!舟!把他家中人丁查阅清楚。”
简阳舟闻言,顿时脸都绿了,“仙师大人为何胁迫于我?”
李岸搭在他肩膀上的手拍了拍他的后背,“我看大人面善嘛,想给大人家中眷属送些小礼物。
既然送礼,那自然是要查清楚了,没想造成大人误会,倒是小子的错了。”
说完,他放开手,做了个请的手势,“大人请继续。”
简阳舟艰难的把口水咽下,艰难的思考了十多秒才说道,
“启禀陛下!臣以为叶大人身为朝堂重臣,当克己复礼。
但其屡次三番扩大前朝余孽之事妄图动摇我朝与仙师之情谊,捕风捉影,当罪加一等!”
“嗯,有理!”老秦点头赞同,“各爱卿可还有见地?”
大臣们交换了一下眼神,哪里敢多说?只得齐齐躬身,“陛下圣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