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狼吃痛下竟然没有松口,而是更激发了凶性,紧紧咬住李岸的手。李岸哪里还感觉得到疼,眼睛赤红,对着那狼头疯狂砸下!
也不知道砸了多久,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坐起来的。看着眼前脑袋血肉模糊的狼,李岸彻底没了力气,放下那颗血淋淋的石头,用手撑着身体往后挪动一点,把已经被撕咬得血肉模糊的左手从狼口中带出来,坐在地上狠狠的喘着粗气。
狠狠咬了一下舌尖,强迫自己放下想躺下的想法,身上受着伤,要是自己敢躺下那想再起来肯定是不可能的事。身体的疼痛感正在慢慢回来,现在当务之急是止血,然后包扎好伤口。
“这倒霉催的!”李岸嘟囔一声,环顾一下四周,确认了这玩意儿是一条独狼。
算自己运气好,没遇着狼群,如今最后重要的是要尽快想出办法吊住这条命。飞机失事不是小事,救援人员肯定会很快到场。李岸得抓紧时间,处理好伤口后返回坠机现场才能第一时间被送到医院。
正准备脱下衣服开始包扎,脑子一阵晕眩,并且开始疼了起来,身体也开始摇晃,坐立不稳。
完蛋,失血过多了!
李岸想着再咬了一下舌尖,他记得自己今天是穿衬衣出门的,简单包扎一下,然后回到坠机地点说不定还能找到急救药品和绷带之类的。
结果一低头,瞬间懵逼,自己身上这个像麻布袋一样的几条烂布条子是什么情况?还有我他娘性感的啤酒肚呢?怎么变成皮包骨头了?摸了摸脸颊,脸上的疤痕带给手刺挠的感觉也消失了,只摸到粗糙的皮肤紧紧的包着颧骨。
猪脑过载......
茫然环顾四周,这森林保护得是不是有点太好了?还有我这至少半米长的干枯长发是不是有点过分了?
不不不不,这一定是梦,难道这是临死前的幻觉吗,按照飞机当时的下坠的程度下不可能还有活口,能够有一捧灰都不错了。
焯......
我要回家,我要找妈妈,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