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向对面的长沙发,又看看我旁边的短沙发,默默地换了个位置,和张新相对而坐。
“那张老师、优优姐,我们先走了哦?”
“嗯。”
“拜拜!”
整个机构就剩下我们两人了,手机就剩百分之二十的电了,我也不敢再用下去,怕弄自动关机了,就盯着烤火架的桌面数纹路。
张新也没说话,脑袋趴在烤火被的绒面上,安静的休息。
过了一会儿,机构的门被推开,来了一个十多岁的小孩儿。
“张老师!”
声音清脆,吓了张新一个激灵。
“嚯,你硬是黑死个人哦,赶紧进去练琴,我马上就进来。”
张新起身干搓了几遍脸,眼睛微红。
看来是今早的胡闹影响了他。
不过,谁叫他自己忍不住,活该!
实在闲的无聊,我开始玩开心消消乐。
消除游戏,上瘾神器。
体力全部耗尽,张新也下课了。
昨天说的,今天去寨子,言出必行。
于是我们带着东西,去了寨子。
冬天,天黑的早。
车子还没熄火,堂屋就出来人了。
“你两个怎么来了?”妈妈手里拿着铲子,不知是要去铲火还是铲炭。
我双手捧着脸哈了一口气:“是来不得么?”
“啧,你这个嘴,张新,吃饭没?”
妈妈选择不回答我的话。
我小小的翻了个白眼:“你怎么不问我吃饭没?嚯,有了新人忘旧人,啧啧啧!”
“还没吃。”张新提着东西上了阶梯。
妈妈手里的铲子还是在手上:“那正好,灶屋火还没挫,要吃什么?我给你们搞去?”
“搞什么搞,你个儿坐起烤火去,我们又不是没长手,连个饭都搞不好。”
事实证明,我这张嘴,自从回了家,就有些管不住。
危险!危险!危险!
“嘿嘿嘿嘿嘿,我讲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