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起的贾母,眼中满是激动。
贾赦朝身后的贾母看了一眼。
“那母亲可有公正过?”
“手指有长短,儿子可以理解,可这都犯到琏儿身上,母亲可还偏心!”
“琏儿可是您亲孙子,他从小长在您跟前,现在他受了那般大的委屈,母亲该还他一个公道?”
贾赦的手指向了近乎没受一点责罚的贾政与王夫人。
周瑞家的对王夫人固然重要,但却也没重要到不可以舍弃的程度。
毕竟那只是一个下人,没了她还有其他人。
“母亲!”
贾政着急的看着贾母。
“我和王氏什么都没做,凭什么将这个帽子扣在我和王氏身上?”
“你闭嘴!”
贾母看了一眼添乱的贾政,不住的呵斥。
你有没有做,你心里不清楚?
现在他要去衙门告那冷子兴,你自觉那冷子兴的嘴有多严?
等事情全部暴露出来,你和王氏又能多好?
贾母厌恶透了贾政这死不承认的德行,而这他若非是她亲生的,她绝不会插手和管。
“老大说吧,你想怎样?”
贾母让贾赦开口,贾赦瞅了一眼王夫人和贾政。
“分家,或分房另过!”
“不行!”
贾母严词拒绝,一边抽热闹的贾珍却是赞同。
“分家好!”
“西府太爷去了那么久,这家是该分了。”
贾珍摸着自己的下巴,开始插话,韩氏倒吸一口冷气,用胳膊狠捅了贾珍一下。
贾珍不悦的瞅着韩氏。
“母亲,你这般戳我干什么?”
“这家就该分了。”
贾珍满脸的桀骜。
贾母的眉皱了起来,两样她都不选。
分家便就是彻底变成两家人,互不打扰。
分房虽面上还是一家人,但内里却如上面分家一般。
她没死前,谁都不能提分家或者分房。
“母亲不选,那便就等衙门来上门吧!”
贾赦带着贾琏又再次想走。
“够了!”
贾母又再次冷呵。
“我还没死呢!”
“父母在不分家,你便就这般想摆脱我和你弟弟?”
“这是不孝!”
贾母急的将桌子拍的啪啪作响。
贾赦冷冷瞅着贾母。
“不是我想摆脱,是母亲太过偏心。”
“琏儿何错之有,不过一个本就是他的名额,他们夫妻俩便就要毁了琏儿。”
“琏儿可是我唯一的儿子呀,母亲!”
“母亲你尤且能为了二弟,做到现在这份,我又缘何不能为了琏儿分家分房?”
贾赦带着贾琏彻底从贾母的屋内出来。
贾母不停的在后面叫喊着贾赦的名字。
一直到看不见贾赦的背影,贾母一巴掌打在了贾政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