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母的面色有些冷。
“老太太!”
赖大朝贾母行了一礼。
贾琏也在上下打量这位,比主子活的还风光的大管家。
宁府的人也踩着点过来,贾珍吊儿郎当的,见了人也不知道见礼。
韩氏的心里全是恨铁不成钢之色的朝贾母一礼。
贾母微微点头,示意韩氏落座后,开始对着赖大盘问,赖大回答的支支吾吾的。
这看的贾珍很不屑。
“还是我来说吧!”
贾珍瞟了一眼赖大,赖大心里的不妙放大。
贾政与王夫人的心更是咯噔一下的,悄悄对视交换眼神,确认没有什么纰漏被落下。
“有一事不明,外面皆都说琏儿的名额是抢珠弟的。”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没错的话,赦叔这名额好像一直没说给谁,直到昨天琏弟突然争气,赦叔才去吏部将名字填上。”
“这怎么成抢人的了?”
贾珍的眼睛一在往贾政与王夫人身上瞟。
贾政有些心虚,面上却瞧不出来一点的沉默不说话。
“更何况这名额本身就是琏儿的,他愿意让出来,那是情分,不愿意是本分。”
“更何况现在琏儿已经争气,真不知道是谁在故意毁他。”
“现在外面骂他骂的可是难听着呢!”
贾珍嗤笑的声音响起,这一句一句的话,看似轻描淡写,实则却是在打贾政的脸。
句句不提他,却句句都是在内涵阴阳于他。
贾琏斜着眼睛,默默注视贾母的态度。
贾母的眉紧皱着。
“老二这和你到底有没有关系?”
知道自己必须得出来主持的贾母,终于被贾珍的话,架着出声。
贾政略有些心虚的抬头看着贾母。
“儿是什么样子的人,母亲难道不知道吗?”
贾政看着贾母开口。
“名额虽然没给珠儿,但儿也做不出这样的事,反倒是大哥,听了外面的,便就拿刀要砍死我!”
贾赦的眼中闪过不屑,就是故意的。
王夫人跟着开口附和。
“就是,老太太你得给我家老爷做啊。”
“大伯他实在过分!”
王夫人一顿痛哭,好一副夫唱妇随的模样,这模样就好似贾赦真的冤枉了他们一般。
“老大?”
贾母瞥向了贾赦。
“你可有证据说是你弟弟做的?”
无凭无据,便就不能随便冤枉人。
贾赦瞟了贾政一眼,贾政在贾母看不见的角度,眼中满是对贾赦的挑衅。
贾赦不慌不忙的站起。
“没记错的话,王氏陪房周瑞家的女儿最近好像求了恩典,嫁了外面的一个叫冷子兴的古董商人?”
“这又有什么关系?”
王夫人下意识的开始激动,贾赦朝王夫人冷笑一声。
“当然有关系,这些话全都是那冷子兴传的。”
“你说他和你们有没有关系?”
贾赦瞅着王夫人,王夫人被贾赦略微噎了一下。
贾政瞬间接上王夫人的话茬。
“大兄咄咄逼人,那冷子兴怎么也是个白身,周瑞家的女儿更是放出去后,才嫁的人,我夫妻即便再有能耐,也唆使不了外面的人,做这事。”
“若非你夫妻,那冷子兴是怎么知道的这荣国府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