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侄子,也不能说和儿子差不多。
侄子可以养老?
侄子可以当儿子训?
贾赦懒得纠缠,直接拉贾琏离开。
贾政想伸手去追,贾赦根本不给他追的机会。
最终贾政与王夫人将目光落在了贾母身上,贾母双眼微合,对于这事,她也无能为力。
至于贾琏,回去的贾琏,还不知道自己将会迎来一场怎样的风暴。
得不到名额的王夫人与贾政便就密谋想借助外力逼贾琏,亲手让出来。
而这等贾琏早上照旧去茶馆之时,茶馆内的人,皆都用一种奇怪眼神瞧贾琏。
贾琏有些懵逼的瞅着。
这是发生了什么吗,他们怎么都用这种眼神瞅他?
........
忠顺王府,
朝廷缺钱,山东最近发生旱灾,河南河北等地,又是蝗灾。
两淮之地的盐税也迟迟收缴不上来。
朝廷拨下去的的救济银子,如打了税票,不起一点作用。
而这被安排,负责这次赈灾的忠顺王,此刻正在自家的后花园内的躺椅上,百无聊赖的晒太阳。
“现在情况如何?”
摇啊摇,听见来人的脚步声,忠顺王躺在躺椅上,累的连眼都不愿睁的开始出声。
昨日一晚,他都没睡,今日一早又去了一趟户部。
从山东河南河北传来的要粮要钱的折子堆积了老高,他也想给钱,户部国库乃至忠顺王府内的银子,他都搭上了。
可这却都杯水车薪。
“如王爷所料,不需咱们出手。”
“荣国府的那贾政便就先坐不住。”
说话人的声音,透着尖锐的奸细感。
再瞅他面白无须,一身暗红制服,三角的眼中时不时有锐利流露,不出所料这应该是个太监。
忠顺王的眼睛睁开。
“大伴,本王听说昨日,那镇国公府的牛老三去了赌坊?”
忠顺王的贴身太监刘三德朝着忠顺王点了点头。
“那小子去赌坊做什么?”
“本王没记错的话,他和那贾琏的关系不错?”
“是不错......”
这次的赌局,也算是剑走偏锋了。
朝堂上下不肯掏一分银子,没了办法的他,就只能将眼睛落在下面人身上。
“他是去赌那贾琏去不了国子监的!”
忠顺王的眉皱起。
“这小子的肚子里面到底在卖什么葫芦?”
为什么莫名其妙的帮他,他这事没记得和任何人说呀。
操纵此事的刘三德朝忠顺王摇头,他也不知道。
只知道昨日牛犇莫名其妙的押了五百两银子,剩下的什么话都说,就只离开了。
“荣国府那边情况如何?”
“那贾赦可有松口?”
忠顺王紧接着又关心起来荣国府的情况,这事他赌的就是贾赦咽不下这口气。
为了自己的脸,真将贾琏送去国子监。
刘三德朝忠顺王笑了起来。
“王爷放心,那贾赦还是有些骨头的。”
这么说已经闹一场了,没松口就好。
忠顺王提着的心终于可以放放,但还是要做两全准备。
“吏部那边打声招呼,若那贾赦顶不住压力,就告诉他确认了便就无法改,让他回去......”
“是!”
.........
偏城赌坊就是这忠顺王爷的一场敛财谋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