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逾清吃瘪了,是不是他爸妈管他要人了?
他就知道,他消失那么多天,他爸妈不会不管他的。
但下一秒,江逾清嗓音微微沙哑,“怎么回事,手怎么受伤了?”
江子珩面色一僵。
什么东西,什么手受伤,不是他爸妈来找江逾清要人吗?
助手也懵神,这次居然不是工作?
白祈在泡澡,打字不方便,听江逾清发语音,他也发语音。
“我下午逃课,被舅舅发现了,他打我手心,打了三下。”
Omega语气可怜巴巴,尾音充斥着气音。
乍一听,江逾清都能联想到白祈委屈巴巴说话时的表情。
男人心脏揪了揪,表情稍微缓和,不是被人欺负了就好。
“手怎么样了,还疼吗?”
“是我的错,应该提前查一下你课表的。”
Omega天生对小动物没什么抵抗力,他出发前,不该相信白祈一面之词就去了。
不过白祈逃课也要和自己外出,江逾清着实有些意外。
助手在听到江逾清不是因为工作看手机就很懵了。
如今听到手机里稚嫩的少年音,什么逃课、打手心、课表,表情更是难以置信。
老板什么时候养孩子了?
白祈叹气,“这怎么能怪你,是我太想去猫咖了。”
说着,他声音小了些,“以后我会提前请假的,我没有要怪你的意思。”
“只是手太疼了,想要你安慰我,哄哄我…”
这么晚了,白祈想不到江逾清在研究院,他觉得江逾清和他差不多,快休息了。
再不济在书房办公,身边应该不会有别人。
所以心里想什么,就肆无忌惮说了出来。
江逾清轻轻咳了咳,他看了看身边几个助手,转身走远了些,给小Omega拨去语音通话。
几个助手表情已经凌乱,江子珩倒还瞪着充满红血丝的眼睛。
满眼不甘。
特么的打手心也好意思说,他在研究院天天受苦。
江逾清十几厘米的针管,说扎他腺体就扎他腺体。
他是江逾清亲弟弟,凭什么他这么被虐待,到这Omega这,打几下手心都这么重视。
江逾清这个没良心没人性的白眼狼。
被江子珩恨的咬牙切齿、批判没人性的人,此时正站在窗边,眉眼温和。
一字一句认真的哄着电话那边的白祈。
白祈很听江逾清的话。
小Omega那边混淆着哗啦水声,方才语音条不明显,现在一直通话,江逾清想忽视都难。
联想到白祈发来的照片场景,江逾清后知后觉什么。
语气犹疑,“小白祈,你…还在浴室里吗?”
白祈:“嗯,我在泡澡。”
江逾清觉得耳边有些痒,呼吸也霎时间热了。
他按了按额角,好像不是很对劲。
“小白祈,泡澡时不要玩手机,可能有触电的危险。”
白祈怔了下,他没拿手机进浴室。
给江逾清发的消息和语音,都是通过555数据连接微信发的。
不过,怕江逾清担心,他还是说道,“知道啦,江逾清,手机是防水的,我很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