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宅的佣人看到那个散漫的傅三少出现,跟见了鬼似的。
难道清明节回来吃饭?
还、还没到祭扫的时候呢……
傅竞尧心情不错,对那些佣人摆手打招呼,大摇大摆进入东楼。
东楼是傅竞毅的地盘,还是老样子,宽敞的草坪,沉穆的楼。
傅竞毅坐在轮椅中,正对着花栗鼠雕刻,木屑落在毛毯上,一片片雪花似的。
听到傅竞尧的脚步声,他也没停止雕刻动作,眉眼也没抬一下,淡声道:“我猜你该来找我了,只是这阴雨天来,吓到人了吧?”
傅竞尧讽刺地笑:“再吓人,也没大哥你吓人吧?”
傅竞毅下完一刀,将中间扎着的木屑摘下,把雕刻刀放在桌上,拿着木雕松鼠打量。
小松鼠见他完工,马上从模特改为暴走模式,跳到傅竞毅的身上,从左肩跑到右肩,乌溜溜的眼珠子盯着傅竞尧,似乎也跟见了魂似的。
傅竞尧懒洋洋地瞥一眼那松鼠,就想到苏渠跟这小东西关系不错。
要不也给她买一只?
但现在不是时候。
傅竞尧瞧着他大哥。
在他重伤醒来后,就有人来见他,让他不要出现,更不能去见苏渠。
在小镇养伤的时间,一直有人在盯着他。
再后来,那人让他去一趟M国,找一个有“G”标志的医疗机构。
他被人送出国,以“封越”的身份接洽机构负责人,拿到针对某细菌的治疗药物。
傅竞尧已经死了,没有人知道他拿到了治疗苏渠的药。
他再回来,等候时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