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晚晴:“你这是要拿我当讨好曹鲲的工具吧?”
瞿惟明:“姐,我这是为了家族,姑姑亦如此,二姐亦如此,便是小弟,不也是为族中之利而娶了陕州李家的泼妇吗?”
瞿晚晴沉默片刻,终于开口问道:“十日后,曹鲲将在武安城校阅三军,届时我远远瞧上一瞧,看看中意不中意,咱们再做商议,如何?”
瞿惟明闻言大喜,连声道谢。
他知道姐姐虽然心高气傲,但终究还是顾念家族的。
武安城外,左军大营……
曹鲲身着锁子黄金甲,巡视将士们的操练情况。
他时而点头赞许,时而指点江山,尽显一代枭雄的风采。
历经大战的洗礼,凉州军已经脱胎换骨,成为了一支令敌人闻风丧胆的劲旅。
眼下凉州军已经扩充到二十万之众,而且还有三十万到五十万的辅兵民兵作为后盾。
这些士兵都是上过战场、见过血的老兵,战斗力极强。
八千武卒是凉州军中的精英部队,他们个个都是后天武者以上的高手,即便是最弱的士卒也满手鲜血。
除却八千武卒外,凉州军还有三万决死军。
这些士兵都是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老兵中的老兵,经历过生死的考验。
另外就是东南西北、前后左右八大营的士兵了。
这些士兵虽然不如武卒和决死军那般精锐,但也是身强体壮、久经操练的西北男儿,他们的家人大多是曹家的佃户,一家老小都要靠着曹鲲生存,因此对曹鲲忠心耿耿。
“拜见主公!”
傅魁、程潜、董奉先、杨遇春等将领整齐地跪拜在曹鲲面前。
曹鲲微微颔首道:“免礼!士卒操练得不错,军阵严整、令行禁止,你们辛苦了。”
傅魁等人闻言心中大喜,连忙道:“职责所在,全赖主公领军有方。”
曹鲲严肃道:“近日北戎大军的骑兵频繁在北山郡出没,尔等要加紧操练、严阵以待,最好随时做好出战的准备。”
傅魁等人齐声应诺道:“只要主公一声令下,左军将士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曹鲲欣慰地笑了笑道:“甚好!”
视察结束后,曹鲲回到武安城中,开始假模假样地为百姓施粥。
这些百姓虽然很难喝到曹鲲亲手舀的粥,但只是远远地看到曹鲲便满心感激。
一位老者感慨道:“凉州有曹使君是我等百姓之福啊!”
一个老妇人道:“要是没有曹使君舍家纾难我等都要饿死冻死了。”
一个断臂的中年汉子感激道:“没有曹使君领兵抵御北戎我怕是已经成为了北戎刀下亡魂。”
一位老妪虔诚地说道:“我要日日为曹使君烧香祈福。”
一个老汉遗憾地说道:“可惜不能到曹使君的邬堡种地。”
一个中年汉子满脸艳羡:“是啊我二叔的姑姑的儿子一家人在飞云堡当佃户,种了二十亩肥田,产了粮食只需要上交七成,自己能留三成,现在家里的粮食多的吃不完。”
一个骨瘦如柴的中年汉子说:“我舅舅一家在黄沙堡当佃户,因为家中幼子在军中当兵地租减半只需要上交三成半,家里富得流油,据说还养了三匹马。”
一位穷困潦倒的汉子咬牙切齿:“哎我就是变卖了家产也要找门路给曹使君当佃户。”
然而在这些百姓的感激声中,却隐藏着无尽的阴谋算计。
曹鲲虽然表面上为百姓施粥、抵御外敌,但实际上却是一个残忍无情的小人。
他对于那些不顺从的人,直接在肉体层面上消灭;对于那些听话的人,则给予丰厚的赏赐和地位。
他利用阴谋和暴力,将凉州上下的权力牢牢攥在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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