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周妄野低头,抵着她头顶柔软发丝,她身上淡淡的栀子花香飘入鼻间,狭长眸子幽幽望着虚空。
以前吴家院子里也种了很多栀子花,是他种的,因为她最喜欢栀子花香。
栀子花开,花香满院,她每天都会摘两朵扎在辫子上去学校。
“姐姐穿这身旗袍很漂亮,今晚是跟家人出去吃饭吗?”
低哑嗓音响起,许见溪心跳乱了节奏,含糊嗯了两声,以为他说的是梁家人。
这男人生气时叫她许见溪,性子软下来或撒娇时就叫她姐姐。
她已经习惯了。
尾音刚落下,腰被男人掐紧,他灼热呼吸一点点蔓延至她颈侧:
“姐姐,我好嫉妒怎么办?姐姐打扮这么漂亮,不是为了我。”
“我也想跟你出去吃饭,想牵着你的手、想搂着你……”
他锋利牙齿轻咬着她脖子上的软肉,许见溪怕他再追究下去,赶紧软声哄着:
“你别咬,又要留下印子了,我明天就陪你去,陪你吃饭逛街。”
得到还算满意的答案,周妄野克制了一晚的怒稍稍松了些,但他当然不会就这样放过她。
那男人的脏手今晚搂了她,他要把她洗干净。
周妄时野终于把她松开,许见溪松了一口气,但气松得太早,因为男人突然弯腰一把将她打横抱起。
她短促惊呼一声,勾住他脖子,男人黑眸直勾勾盯着她,唇角微勾,又野又痞:
“出了一身汗,陪我去洗洗。”
许见溪闪了神,视线落在他肌理分明,鼓鼓的紧实胸肌上,心口发烫,莫名想咬上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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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闭着门的浴室里,很快响起许见溪惊呼娇斥声:
“我的旗袍……周妄野,你别撕……”
“嘶,你属狗呀,周妄野,别咬……”
……
“不行,没有套……”
低磁的暗哑男声喘着:“我买了,十盒,不够再去买。”
……
“周妄野,你个小王八蛋!我腿疼……”
“忍忍。”
不知道过了多久,热气弥漫的浴室里,哗啦啦水声才停下。
许见溪被周妄野抱回房间。
“……你去地板睡。”
许见溪趴在软硬适宜的床垫上,眼都没睁开,哑着嗓子喃喃一句。
浑身使不完的劲儿,身体硬得跟地板似的,他不睡地板,谁睡。
“你安心睡吧,今晚够了。”
周妄野哼笑,将薄被拉上她光.裸后背盖上,免得感冒了。
许见溪真的太累了,也懒得再跟他斗嘴。
周妄野腰间围了一条浴巾,屈着一条腿,靠坐在床垫旁,看着她浓密睫毛颤了颤,呼吸渐渐平稳。
他神色平静,修长手指轻轻撩开遮住她脸颊的发丝,脖颈密麻的红色印记又布满了,这次连圆润肩头都没放过。
这是他的女人,凭什么不能烙下印子。
他知道这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