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双手压着容恩的肩膀,将她上半身推出去,她腹部抵着栏杆,往下望去,有种头重脚轻的晕眩感。
她两条腿开始颤抖,双手不由自主扶着两边的栏杆,她闭上眼,竟有种仿佛血溅当场的恐惧感。
“容恩,你也会怕?”
她当然怕死,容恩真没想过南夜爵会这么变态,王玲就住在下面的房间,打开门就能看见他们这幅模样。
她僵着后背,屈辱加上不甘,令她整张脸都浸润在难以名状的哀戚中。“南夜爵,难道你就不怕死吗?”
“我当然不怕,”男人抚着她的脖子,将她的脸别向自己,“你越是想我死,我就越是活得好好的,容恩,挣不脱逃不出,到底是种怎样的感觉?”
容恩真有种被逼疯的感觉,她再也抑制不住,“南夜爵,你还是人吗?!”
在她眼里,他早就不是了,任何禽兽级别的词用在他身上,都难以形容,“其实禽兽挺好的,只要明白自己想要什么就行,你和阎越不是恩爱吗?不是打算结婚生子吗?呸,他是人,所以就抢不过我,容恩,你乖乖认命吧!”
她打骂都起不了什么作用,这个男人无耻到了极点,脸皮比城墙还要厚。
“容恩,你还敢跑吗?”
她咬着牙不说话,男人知道她心里还有不甘愿,不断了她这份念想,只怕她还不能安生,他双臂自容恩身后环过去,“说,还敢吗?”
“你怕我跑吗?堂堂爵少,也有怕的时候?我能逃得了吗,最后不都是被你逮回来。”
“不准这么同我说话。”南夜爵不想从她语气中听出那种疏离。
那刻意拉开的距离,仿佛他们方才只是做了个梦般,那么不真实。这种患得患失,南夜爵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