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肯伸出手帮我们的,妈,我没有别的路走了,我只能带着你躲起来。”
容妈妈一手将容恩抱在怀里,另一手在她头顶轻抚几下,她弯下腰,下巴吃力地靠在容恩头顶,“恩恩去哪,妈妈就在哪,我们和谁都无冤无仇的,到底是谁非要把我们逼上绝路呢?”
“妈,只要有你在身边,我就满足了,我知道我还有人疼,还有人爱,我还有个家。”容恩用力环住妈妈的腰,清冷月光下,相依相偎的画面弥足珍贵。
天际,月亮像是圆盘般挂在上空,余晖照耀,却偏有一抹艳红色的彩霞伴其左右,将好端端的夜色浇染成如血如雾的朦胧。
容恩将饭菜在微波炉里面加热后,容妈妈便吃起晚饭,“恩恩,越呢,他知道你在这吗?”
“妈,”她尽量将语气压得很平静,事实上,痛过后,也没有她想象中那么深刻,难道真如南夜爵所说,她对阎越的爱,没有入骨入髓?“我和越是不可能了,他有他的生活。”
容妈妈似乎轻叹了下,“好吧,这种事也是你自己做主,能放得下就是最好的。”
她近乎病态地要求,唯一。
但他们给不了对方。
“妈,住在这,你还习惯吗?”
大床上,被褥床单都是新的,容恩缩在容妈妈身边,她像是小时候那么蜷缩成一团,只是没有枕着妈妈的肩膀,怕她手臂吃不消,容恩靠在她的腋窝下面,“妈,我今晚和你睡好吗?”
“好,有恩恩在,妈妈就是露宿在外也欢喜的。”
她眼眶内暖暖的,透出酸涩的湿意,“妈,对不起,让你跟着我东躲西.藏,有家也回不去。”
“傻孩子,妈妈的家就是你啊,恩恩在哪,妈妈的家就在哪。”
容恩抱紧身边的容妈妈,这一关,她不知道躲不躲的过去,可裴琅有句话说的对,不试试,又怎能知道呢?
呆在这的日子很单调,第二天容恩就去重新买了个手机,她推着妈妈在小区内散步,闲暇时,会看看电影,逛逛超市。
沈默那边的工作,等安顿好后,她还是会拾起来,这个暂时安身之处,除了裴琅,就无人知道。
容恩觉得现在的每天都过的很安静,她并不觉得无聊,正好趁此机会多陪陪妈妈。
南夜爵那边,已经恨不能把整个白沙市翻出来,可这次,她却躲得很彻底。
夏飞雨来到御景苑,南夜爵老是会忘东西,她打开门时,王玲正在收拾客厅,见到她,一愣,“夏小姐。”
“嗯,总裁让我过来取些东西。”
夏飞雨刻意将挂在指尖的钥匙扬了扬,仿若有了几分女主人的味道。
王玲并不是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