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人已上车,容恩脑袋探出车窗,甚至来不及说句再见,车子就已经飞驰而去。
“好帅,”李卉站在马路边,两手捧着圆扑扑的脸,“好有型哦……”
车内的暖气让她四肢回暖,可里面的气氛却降到冰点,阎越将车子开到一处寂静的公园,熄了火,静谧的空气中,夜幕像是睡着了一样。
“恩恩。”男人嗓音透着沙哑,昨晚没有睡好吧。
“越,”容恩望向窗外的视线落在阎越脸上,“昨晚在欲诱的,是你吧?”
他靠在椅背上,指尖的香烟忽明忽暗,如他所愿,他和斯漫的这场戏,还是被她看见了。
“对不起,我本来是去欲诱谈生意的,公司的活动,斯漫是代言人,我当时喝了点酒,也不知怎么就被拍了照片,应酬结束后,司机就将我送回家了……”
他看着容恩的双眼垂下去,男人缓缓吐出嘴里的烟圈,眼里的温和散去,涌现的,是犹如潮涌般的阴鸷。
容恩,你的心也会痛吗?不该是千疮百孔吗?你以为,逝去的就这么容易找得回来?
他会让她尝到,什么是更痛,什么是痛到哭不出来的感觉!
手指一松,香烟被弹出窗外。
男人俯下身,将她轻拥入怀,“我保证不会有下次,今天去阎家,刘妈一年多没见你,每回我去都惦记着。”
他没有多作解释,这种事本就追究不清楚。
容恩闭上嘴,也没有将昨晚发生的事告诉他,二人靠得如此近,可她为什么总是觉得,他们的心已经挨不到一起了呢?
阎越有自己住的地方,平时都不回阎家,当车子驶入那座熟悉的庄园别墅后,容恩心里的阴霾也已散去很多。
这儿,有他们美好的记忆,想想曾经,心也就宽慰很多。
阎越停好车后牵着她的手,来到客厅,布艺沙发上,阎守毅正悠闲地翘着腿,翻看今天的报纸,正在整理的刘妈眼尖,一下就看到二人,“恩恩?”
容恩扬起笑,温暖和煦,“刘妈,阎伯伯。”
阎守毅面色并不好,他放下手中的报纸,将眼镜摘下后望向阎越,“是你将她带回来的?”
他牵起容恩的手走入正厅,刘妈也神色紧张地跟在身边,容恩见气氛不对,便轻拉了下阎越的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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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并没有因此而站住脚步,反而带着她在另一侧的沙发上坐下来,“她是我的女人,我为什么不能带她回来?”
气氛,再次僵持,刘妈不安地望向容恩,眼神躲闪,似乎有话要说。
阎越和阎守毅的关系一向很好,一度,阎越都是他的骄傲。
容恩忐忑地注意着二人的神色,以前,阎守毅对她谈不上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