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泽睡到下午才醒,迷迷糊糊睁眼时才看到柜子上摆放的草莓和对面卫生间洗手台挤好的牙膏。
“醒了啊老婆。”
君黎一直坐在床边陪着,他看白泽醒了这才自觉给他抱起来为他换衣服。
白泽这样子明摆着没力气,君黎给他换完衣服又叫他把腿缠自己腰上抱去刷牙。
“你老实交代。”
君黎抱着白泽轻轻给他刷牙,眉头却微微拧紧:“昨晚上是不是乱吃东西了?”
白泽眯起眼睛闷闷“嗯”了一声,他知道自己突然睡这么久极其反常,只有吞噬同类才会叫自己陷入短暂性沉睡以此消化外来诡气。
“吃了一只闯进来吃我豆腐的同类。”
白泽声音很软,趴在君黎肩头乖乖漱口洗脸。
“吃你…豆腐?”
君黎抽搐着嘴角,这小怨灵刷视频刷的什么词儿都会说,他好笑的捏着白泽的脸颊:“欸!你知道什么叫吃豆腐吗?”
“知道…”
白泽勾着他的脖颈懒洋洋的凑在君黎的耳边低声道:“它爬了我的床…睡在我身边…我把它当成了你还抱了它…”
“亲爱的…你说这算不算吃豆腐?”
君黎一听顿时急眼了,那眉心都能拧成“川”了:“什么玩意爬你床!妈的!你还给吃了!你这不是在奖励它!什么晦气东西还能进我媳妇儿肚子!”
君黎是真越想越气,自家媳妇儿还他妈被诡爬床了!他就寻思呢,怎么脑袋顶有点痒,合着他妈的是长草了!
白泽能感觉自己屁股被拍了一巴掌,自家老公骂骂咧咧的警告他以后不准乱吃流氓!
这一二天依旧是那么“风平浪静”,基本上是无事发生,也就君总上厕所结果马桶伸出一只带血水的手抓他屁股。
也得亏自己没痔疮,要不然那指甲长的估计能一下子给他抓破了。
白泽那边是靠在沙发看电视,结果电视机里爬出来一个浑身上下赤身裸体的女人,白泽当场极其淡定的起身,将电视机屏幕翻了个面直接叫爬出来一半的女诡又掉了进去。
反正就是住的挺风平浪静,基本上没什么大问题…
何杰那边也没啥问题,就是“人”挺多,早上一睁眼感觉身边睡了两个“人”。
一左一右给他夹中间,何杰是大气都不敢出,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他完全不敢直接起床,生怕惊动这两个“人”直接给他刀了。
最后只能痛苦的闭上眼睛等着它们俩自己消失,迷迷糊糊中他甚至能听见客厅无故出现的嘈杂声,像是有很多“人”在外头蹦迪。
他从早上一直躺到晚上确认了没声了才直接冲出门外疯狂敲君黎的门,他实在是受不了了,君黎那边好歹是两人住一起,自己这孤家寡人的还没一点儿防范措施。
君黎这边刚将一只“冻死诡”塞入冰箱就听见外头的砸门声。
何杰实在是不敢在那个屋子待了,妈的一觉醒来独居的他家里人山人海,这谁受的住!
白泽看君黎过去开了门,他看着冰箱里冻成“旺旺碎冰冰”的诡物小声问了句:“我可以吃吗?”
君黎刚开门把受惊的何杰放进来这才咬牙切齿的开口:“不!行!”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