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什么其她皇女能做得,她就不能。
“那你想要什么,那个位置吗?”杨贵君痛感失望。
“可你争得过太女吗?”
退一万步来讲,就算她争赢了太女又能如何,后面还有一个虎视眈眈的宸王,这皇位就算轮,也轮不到她。
前路不仅有太女、宸王两座大山压着,女皇那一关也很难过。
在女皇眼中,所有皇女都有继承大统的机会,唯独贤王不行。一个宫人所生的皇女,有什么资格堪当大任。
夏侯暖汐紧闭薄唇,眼底尽是不甘。
良久,情绪恢复平静,方才开口道:“父君早些歇息,保重身子,儿臣过些日子再来看望父君,儿臣告退。”
说完,便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开。
看着落寞而又决绝的背影,杨贵君心里阵阵揪痛,直待那道背影消失得无影无踪,这才重重叹了口气。
“来人,去相府请温公子入宫,本宫要见他。”
罢了,他便见见那相府公子。
温相府。
自从得知宸王有子一事,温绝殇便整日静坐于莲花池畔,静静地看着池中的鱼儿嬉戏,不知在想些什么。
听到前厅传话,容泽不得不走上前来,“公子,宫人来人传话,说杨贵君想见你。”
也不知杨贵君突然抽什么风,这时候宣公子入宫觐见,没看见他们公子正伤心吗?对此,容泽心里颇为不满。
闻言,魂不附体的人堪堪回过神来。
温绝殇眉头轻皱,“可有说何事?”
“具体何事,传话之人并未说明,小的也不知道,公子,你说,杨贵君怎么就突然宣你入宫了呢?”
杨贵君素喜清净,深居简出,日日拜堂礼佛,这还是头一次要见宫外人。
这边,温如霜听闻消息,立马放下手中事物,从书房匆忙赶来,“殇儿。”
温绝殇温润道:“母亲。”
温如霜微微点头,“杨贵君此番宣你进宫,你可知其中深意?”
早不宣晚不宣,偏偏在这种特殊关头宣,摆明了是冲着相府来的。
闻言,温绝殇敛眸,沉思片刻。“孩儿猜想,突然急召孩儿入宫,想必是为了婚约一事。
届时,杨贵君少不了明面上要催孩儿与贤王尽快完婚,实则背后深意,是想拉拢母亲,想看看相府的态度。”
温如霜眼里划过一道欣慰,不愧是她挖空心思培养了多年的儿子,一点就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