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他和孙百强相识,得知孤儿院的情况,孙百强慷慨解囊,经常来孤儿院捐助。
也正是有了他的帮忙,孤儿院有了一丝活下去的希望。
“那个开发商又来了?”孙百强皱起了眉毛。
这个开发商看中孤儿院位置的事情,他也知道。
“是啊,他们来了好几次了,我也不是不想搬家,可是民政那边没有给审批土地,只说让我们搬。”
“让我们往哪里搬呢,总不能睡大街吧?”
王院长提到这事,气得只拍桌子。
“开发商不给赔偿款吗?”我好奇地问道。
按理说拆迁都是发家致富的事情,怎么到了王院长这里还这么为难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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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儿院的土地属于国家,即便有赔偿款,也不属于我们孤儿院啊!”王院长一语道破其中的缘由。
我听完也皱起了眉头,这是要把人往死路上逼么?
要求孤儿院搬家,将土地卖出去,却不肯说出来让他们往哪里搬,根本不给解决实际问题,这不是就是难为人吗?
“那开发商对你们做过什么吗?”
“没有。”王院长摇摇头,“毕竟我们是孤儿院,他不敢明面做些什么。”
我忽然听出了王院长话里另外一种含义,没有明面做什么,那就是暗地里做了什么?
看到我疑惑的目光,孙百强开口问道:“你是说他们暗地了做了什么?”
“其实,其实我也不太确定。”王院长停顿了一下,欲言又止。
“什么叫不确定?”我听得更加糊涂了。
“陈先生,您刚才问道,为什么孤儿院里一个孩子都看不到,那是因为院里发生了怪事!”
似乎是下定了决心一般,王院长终于开口了
“什么怪事?”提到这个,孙百强站起了身,一股怒意冒了出来。
“其实这事,我真的说不好。”王院长挠了挠头顶不多的头发,艰难开口道:“就在前几天,有一位保育员听到了一些奇怪的声音。”
“你们也知道,这里的孩子很多都不是正常的孩子,正常到了晚上的休息时间,这些孩子就会闹起来。”
“所以我们有一位保育员阿姨半夜照顾孩子的时候,就听到了奇怪的声音。”
“到底是什么声音?”王院长一直说不到点子上,孙百强有点不耐烦了。
“唱歌的声音。”王院长咽了一口唾沫,艰难地说出了口。
眼神还时不时地飘向窗外,仿佛是有人在偷听我们的谈话一样。
我顺着他的目光看出去,只有空荡荡的操场,没有任何人。
“什么样的歌,是男人女人唱的?”孙百强双手环胸,眉毛皱成了川字。
“不知道。”王院长摇摇头,“听不出来是男的还是女的,也不知道唱的是什么歌词。”
“当时我以为是哪个孩子偷跑出去了,就联系着另外几个男老师,出去看一看。”
“可是奇怪的是,我们出去看的时候,歌声就停了,等到我们回来之后,歌声又有了。”
“而且我们也检查了孩子,没有偷跑出去的,最麻烦的是我们的操场没有监控,根本没办法查清楚是怎么一回事。”
奇怪的歌声?
我和孙百强对视了一眼,谁会半夜闲着没事,跑到孤儿院的操场来唱歌呢?
即便是看孤儿院景色比较好,有小情侣偷溜进来约会,或者是什么闲极无聊的人跑进来。
那在院长和男老师查看之后,他们为什么还要再跑出来接着唱呢?
我眼里的疑惑越来越多,越来越弄不清楚。
“这事有多少天了?”孙百强又问院长。
“大约……”王院长回忆了一下,说道:“大约有一个多星期了。”
“这么久了?”我更加疑惑了。
即便是有人闲极无聊跑来这里,也不会天天来,毕竟孤儿院的位置远离市区,谁会天天开车,跑到这里唱歌?
若是真有唱歌的瘾,为什么不等到白天的时候,进到院里,给孤儿们唱呢?
相信那样,会受到院里和孤儿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