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有一叫徐有功的官员因此失魂落魄地喃喃念了起来:“西伯利亚,库页岛……又是这些地方,为什么要这么对待我们?”
张尔素则在这时候大喊了一声:“怕什么!无非就是客死他乡!“人固有一死,但身为文臣,若能为社稷而死,为正道而死,也是死得其所!”
“就是,我士大夫的脊梁是斩不断的!”
其他官员跟着附和起来。
而朱慈灿则也在这时候呆如木鸡地看了朱由校一眼。
他没想到自己父皇要把自己身边的所有文人和外面为自己求情的所有文臣都要流放到关外极北极苦寒的地方去。
朱慈灿知道皇帝这样做的话,无疑会意味着他的根基全没了。
“带走!”
朱由校的旨意下达后不久。
一队禁卫就从殿外走了进来,且将张尔素等官员拖了下去。
接下来,朱慈灿和朱慈灺也被带了下去。
而在这天晚上,朱慈灿一夜未眠,他没想到自己父皇竟然没有像陈伟崧所说的那样,因为他足够笃行孝道,而对他另眼相看。
“足不能出户,还能如何让天下人知道我,又如何能知道外面的事,这样的话,只怕将来只有等继位君王的毒酒一杯了吧。”
朱慈灿颇为不甘心地说道。
“大殿下驾到!”
这时候,门外传来一王府内卫的汇报声。
朱慈灿听后有种想躲起来的冲动,他现在很不想见到自己的兄弟们,因为他觉得这些人将来都会是要杀他的人,尤其是皇长子。
“二弟!”
朱慈炜进来后喊了一声,道:“虽然父皇不让你出府,但没说不让我们来看你。”
“皇兄是来看愚弟笑话的吗?”
朱慈灿问道。
“我看你笑话?”
“我干嘛看你的笑话?”
“我要看,也是看他们的笑话!”
“你不过是被他们举起的一面大旗而已,我从来也没觉得,你如今到这一步,就等于彻底解决了他们的问题。”
朱慈炜笑了笑说道。
“那你来做什么?”
朱慈灿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