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韵脸色一下子就变得苍白起来。
之前在中华山寺的时候,我为了让她听话,故意晚了几个小时给她解药。
不过那个时候她没来找我要解药,我还在好奇这毒药是不是假的。
等我过去找她的时候,发现她浑身一下一下的抽搐,躺在地上,面无血色,十分吓人,感觉随时会死去了一般。
我给她服下解药之后,她才慢慢缓过神来。
所以从那以后我说什么她不敢不听,就像下山是在鹭岛市她家里让她给我洗脚,她虽然不愿意,但还是回去做。
我见她不说话,于是说道:“行了,把你穿上外套走吧。”
南宫韵这才露出一个笑容,飞奔去穿衣服了。
我们去的路上特地绕路去买十几根冰棒,因为是冬天很多店铺都不买了,找了几家,最终在一家小超市里找到了。
来到张树铭的家时,是晚上八点半左右。
今天我们就没打算回去睡觉,所以来的也很晚。
不过我和南宫韵踏入张树铭家的那一刻,我突然感觉有些不一样,但是又说不出来。
我看向南宫韵,她也看着我。
显然她也感应到了。
我轻声在她耳边说道:“你能感应的出来是什么东西吗?”
南宫韵摇摇头说:“感应不到,但是绝对有东西。”
我说:“不要声张,看情况而定吧。”
南宫韵点头表示知道。
见到我和南宫韵来了,张树铭很高兴地把我们引进屋内。
屋里除了张树铭之外,还有三个人。
一个名叫杨光,外号猪。
第二个是陈友谅,外号鬼子。
第三个是张金华,外号才子。
再加上我和张树铭,在初中的时候一起玩,被人称作五大剑客。
现在想想不是剑客的剑,应该是贱人的贱。
除此之外还有三个女性,是张金华他们三个带来的。
都是配角,我就不一一介绍了,省的被说水字数。
一共九个人,开吃。
一顿胡吃海塞之后,就喝酒,喝的是我们家乡的米酒,喝的时候很甜,但是喝多了容易上头。
此刻的我们就喝米酒喝上头了。
在场只有南宫韵一个人保持清醒,因为我交给她了一个任务。
等合适的时机去看看那个不正常的感觉到底是什么?
因为事关好友张树铭,我也比较上心。
深夜子时过半,我们几人又在一次碰杯,喝完杯中酒之后,张树铭看着南宫韵十分乖巧的坐在我身边。
他误认为,南宫韵是那种温柔可人,性格温婉的女孩。
张树铭说:“阿言,你们两个很般配,就像我和欣欣一样。”
我问:“有这么夸自己的吗?欣欣是谁?”
对面的陈友谅说:“是他的未婚妻,全名叫李文欣。”
张金华也是说道:“你是常年在外不知道这事,我们多多少少知道一点儿,但是具体就要问当事人阿铭自己了。”
我看向张树铭问他:“怎么?感觉有故事啊?现在不讲更待何时?”
张树铭带着一丝很复杂的语气问了一句:“阿言,你说这个世界上有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