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所谓福兮祸所倚,祸兮福所伏…
白眼狼兴高采烈,满载而归,拉着几箱子的珠宝首饰、绸缎银钱,凯旋而归,回到了青龙寨,众家兄弟纷纷向他投来了羡慕的眼神…
“大当家的,托您的福,我们回来了!看看我们弄到了多少好东西,足够兄弟们过个好年的了!”
白眼狼还没有走到聚义堂就率先吆喝了起来,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他这是在邀功请赏,炫耀他的能耐。
鼠大王闻讯赶了出来,一把抓住白眼狼的手说道:
“好兄弟,辛苦你们了,今天晚上,杀牛宰羊、摆酒设宴,我要好好的犒劳你们。”
白眼狼随即邀请鼠大王去看看他们的战利品,满满几马车的金银物资,别说是过年,就是三年五年的日用开支也不成问题。
鼠大王满目金光,高兴的说道:
“白眼狼兄弟真是我们青龙寨的中流砥柱、肱骨大臣,我愁了好多天的事情就这么被你解决了,今天晚上我一定会论功行赏,好好的赏赐你们。”
白眼狼鹰眼狼顾的说道:
“谢谢大当家的抬举,为大当家的排忧解难,那是小弟们份内的事情,应尽的义务。”
“对了,这批金银是什么人的东西和物资?你有没有打探清楚?”
白眼狼眼珠子一转,回答道:
“回大当家的话,事先我已经问过了,无非就是地主老财在倒运家里的物资,找了几个老弱病残的家丁…”
白眼狼在这里留了一个心眼,因为他并不知道那群人说的“熊司令”到底是谁?在他的认知范围内,“熊司令”可能就是某个山头聚啸山林的一个土匪头子。
那就没有什么好顾忌的了,想当年黑老鸹在世的时候,白洋淀地区所有的土匪强盗,谁不看他的脸色行事?
鼠大王心生纳闷,说道:
“这个地主老财也太大胆了吧,这么值钱的东西,光天化日之下,大摇大摆的行走在官道上,是他家里真的背景强大,还是有钱不在乎?这可就真的奇了怪了!”
白眼狼拍着胸脯说道:
“哎呀,大当家的多虑了,真的什么事都不会有?我白眼狼以性命担保,绝对不会有任何问题!”
鼠大王这才放下疑虑,捋着他那稀疏的老鼠胡须说道:
“兄弟勿怪,是我多虑了,是我多虑了!”
安新县日军驻地军营里,戒备森严。
在此暂住安歇的熊胆彪,泡着龙井茶,抽着雪茄烟,日子过得快活潇洒似神仙,虽然他的警备队没有在清西陵里捞到好处和油水,但是年末纳“岁贡”的日子到了,他肯定是高兴的乐开了花。
原来以前熊胆彪还在白洋淀称王称霸的时候,地主老财、富商巨贾,每到岁末年底,都有向他送钱献贡的习惯,以乞求凡事得到他的庇护和照应…
日本人打进来以后,熊胆彪不战而降,高升河北警备厅厅长之职,手下的狗腿子日伪军多达几万之众。可是以前的陋习依旧没有改变,每到岁末年初,就是熊司令疯狂敛财的时刻,这种根深蒂固的思想观念,不禁让日本人看了都眼馋。
自打从清西陵退兵之后,熊胆彪并没有直接回石家庄,而是回到了白洋淀去放松消遣,赏冰河雪景,钓深水肥鱼,没事再会会以前的知心老友,摆摆龙门阵,吹吹牛逼,日子过得倒也快活消遣。
红脸的关公战长沙,
蓝脸的窦尔敦盗御马。
黄脸的典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