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一些说辞,早就背得滚瓜乱熟。
起兵不能是随随便便的,口号和理论必须要经得起推敲。
某种意义上说,布奇将军讲的也没错,当一种制度突然变成另外一种制度,必然会引起混乱,而操作不当,比如埃卡特和布里格尔这种喜欢采取激进方式的,就容易出问题。
现在就是如此,贵族和工人就站在了对立面上,他们的碰撞非常剧烈,这导致整个国家都在震动下,满是裂痕。
“话是这么说,但必须解决问题。
你的到来并没有从根本上解决矛盾,贵族和工人的裂痕必须修补,但不能通过暴力的方式。
归根结底,还是权利的分配问题,霍亨索伦共和国的体制并不完善,特别是总统和议会的选举体制。
这个国家不能成为一言堂,特别是一个阶层占据统治地位以后。
工人不行,贵族也不行。”
西克特的语速不快,但是掷地有声,布奇将军似乎觉得这位老上将言外有言,不过他没有开口问,因为对方的话,显然还没讲完。
“因为总统和总理都跑了,所以议长莫里托尔找到了我,他希望你能去一次议会,接受议会的问询。
这是一次很关键的问询会,一定程度上来说,会决定接下来事情的走向。”
西克特说完话,就把雪茄掐灭,然后看向布奇,似乎在等待答案。
“议会?那里已经被工人政党占据了,所谓问询会,不如说是‘质问会’更确切一些。
不过关于这个局面,我已经做好了准备,既然他们想找我聊一聊,那就聊吧。
我并不害怕。”
布奇将军撇嘴笑了笑,对于那些议员,他从内心深处,发出鄙夷。
“你也不必把事情想得那么糟糕,议会里也并非都是歇斯底里的狂徒,比如一些老学究和温和的工人代表,他们还是很好说话的。”
西克特也笑了,他看向布奇,这个比他年轻许多的将军,现在就像一头斗牛,然而事情还没有糟糕到那种程度。
又聊了一会儿,西克特就表示已经给布奇将军安排了房间,这段时间,他可以住在国防部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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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布奇将军拒绝了,他表示自己虽然是一名将军,但是从来都是和战士们同甘共苦。
舒适的卧房并不适合他,与自己的士兵一起围着火炉取暖,才是他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