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安摇摇头,傅寒瑾变得更加狂躁,抓狂地伤害自己和抓着自己的陆安,瞬间就划破几道口子。
陆安点中他的昏穴,傅寒瑾才安稳下来,躺在陆安的臂弯中。
傅寒瑾再次醒来,就看到差点在她手中昏厥过去的陆语惜,急忙收住手,“安安,你没事吧?抱歉,我刚刚不是故意的。”
陆语惜咳嗽几声,懂事地摇摇头,笑道:“没事,刚刚大哥病了,才会对安安下手的。”
展开手,把赤红的玄冰令递给他,“刚刚大哥昏迷,这个东西掉了,我见大哥总是对着这个哭,觉得这东西对你很重要的,就暂时替你保管了。”
傅寒瑾诧异地看着陆语惜手中的玄冰令,一个邪恶的念头在脑海中产生——玄冰令是他的保护符,但留在他身边绝对不安全,不如就让玄冰令永久消失。
握住陆语惜的手,“大哥把这个给安安赔礼好不好,为刚才不小心伤了安安道歉。”
陆语惜义正严词地说:“刚刚大哥犯病,是没有意识的,而且这东西对你很重要,安安不能要。”
傅寒瑾问:“安安想要什么?让大哥报答你的救命之恩,好不好?”
陆语惜认真思考,说:“大哥送我只红梅发簪吧,我不小心把母亲的簪子弄坏了,想重新给她赔一个。”
“好!”傅寒瑾点头。
在陆安家居住了一段时间,傅寒瑾暗中与长公主搭上线,借着长公主的名义高调回宫。
这也解释了那段时间没在皇宫中的原因,长公主力保,最后让傅云珩一气之下丢到军营中,一丢就是十六年。
曾经那位备受欺辱的三皇子成长为威风凛凛的晋王。
……
“殿下,你怎么了?”
傅寒瑾回神垂眸,遮住自己的情绪,“小时候我们认识,那是我送给你的定情信物。”
“定情信物?”陆语惜惊讶,“我怎么不知道?”
傅寒瑾说:“这事只有我们两个知道,那时你才三四岁,或许还没有记事,不记得也正常。”
一瞬间所有的解释好像都讲清楚了,难怪傅寒瑾会这么帮助自己,都是看在幼时的情谊上,但那时候怎么会有爱情呢?
傅寒瑾又说:“我现在需要一个妻子,你最合适的原因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