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明明已经和姜承怿勾上,只要陆语惜松口,她就可以做个贵妾,有时候甚至可以和陆语惜平起平坐。
灵灵站起身,眼里含着泪:“我来侯府做丫鬟是报答夫人的救命之恩,但我也是清清白白的姑娘家,由不得夫人这般羞辱。”
陆语惜拿出一张卖身契,“你现在可不是清清白白的民,是侯府买入的奴婢。背主的奴婢,可不是屁股上打几板子这么简单的事。”
灵灵惊诧地盯着卖身契,“不,不可能。”
“你当侯府是傻子?会大发善心地养着一个没入贱籍的奴婢?”
“这份卖身契是你父母亲手签的,入了官府的册子,你撕了也改变不了你现在的身份。”
灵灵瘫坐在地上,惊诧地盯着陆语惜,“夫人这样扮猪吃老虎,戏弄奴婢是不是特别满意。”
“当初你就存着让我入贱籍的念头,让我进入侯府,暗中拿下我的卖身契,不就是想看我的笑话!”
陆语惜说:“你觉得我很闲,专门算计看你的笑话?”
“进府当奴婢是你提出来的,我劝过你,你搭上姜承怿进入侯府,卖身契自然是不能少的,是你存了不该有的心思,勾结姜雅舒算计我,难道我还要向你道歉?”
“呵呵!”灵灵冷笑,“夫人说的没错,我就是从一开始就存了不该有的心思。”
“我没有夫人这么好的命,可我难道就不能有追求荣华富贵的权利?”
陆语惜:“你当然有追求荣华富贵的权利,可你追求的过程中算计我,难道我就没有责怪的权利?”
“我这个人是个睚眦必报的性子,既然选择和你摊牌,说明你在我这里已经翻不起什么浪了。”
灵灵清楚的看到陆语惜眸底划过的杀意,毫无平时的温柔。
她赶紧跪在地上,“求夫人饶了奴婢,奴婢再也不敢,奴婢都说。”
“奴婢和二小姐的丫鬟青玲自小一起长大,后来她家突逢巨变,入贱籍成了侯府的丫鬟,跟着二小姐去了庄子,我们就断了联系。”
“上次她给我们药,让我假死来算计你,我一时贪婪,才配合母亲演那出戏,也是那时候,她告诉我侯府的荣华,告诉我您与侯爷的关系。”
“我才起来不该有的心思,搭上侯爷进入府中做丫鬟也是她牵的线,她让我待在夫人房里给她们做内应。”
“夫人心慈,把我分到侯爷房里,二小姐就很不高兴,让我获得夫人信任,并为她们做事。”
陆语惜揉揉发痛的太阳穴,“你也是被迫卷入的,既然你知错,也是真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