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谁更可悲。
“结果。”
景稚这才看向男人。
他只穿单薄的白色衬衫,领口敞开着,衣扣也被解开了好几颗,一眼就能看出来刚才发生了什么。
想到刚才看到的阴影,景稚上前替他整理衣领,将扣子重新扣上:“开除负责人,项目让出去了,拿下这个项目,怎么看对我们而言都不值。”
忽然,她看见了衣领内侧,深色的口红印。
景稚忍不住想,如果刚才自己晚些到,是不是可以看见他们云雨的场面。
可真有趣。
“很好。”
男人周身的气压明显低了很多,景稚将领口整理好,正好后退,手腕突然被抓住,整个人被拉进屋内,扔到沙发上。
昏黄的灯光依旧刺眼,景稚闭上眼,感受到一阵冰凉的躯体贴了上来,下巴被勾起,粗暴的吻落下,牙关被撬开,空气瞬间被抽走。
与预想中的场景一样呢。
景稚环住他的脖颈,稍微后退了些,深吸一口气回吻。
“你可真是我的好秘书!”
这句话几乎是从傅承策齿缝中挤出来的。
这个女人……做事从来没让他失望过。
“多谢夸奖。”
景稚捧起男人的脸,吻着他的嘴角:“傅总犹豫了五年的事,交给我来做便好。”
他不就是这样打算的吗?
一个得不到多少收益的项目,他没必要拖着五年不放手,定然是有特别的意义。
交到她手里,也是为了帮他做决定。
无论结果如何,他都可以以此为由……给她扣一个办事不利的帽子。
她不能拒绝。
傅承策捂着她那双妖冶的眸子,再度吻了下来。
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