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背影比来时多了几分沧桑,华亭之看了一眼也没再看,回到别墅内。
往后一个星期,司柏长都会来,楚梵音都不见。
楚梵音态度坚定,让人找不懂突破的口子,事情仿佛僵持在那里。
第八天,楚梵音闷得慌,去后山玩高尔夫球。
打了三个球,三个球都没有见,让她心情更加郁闷。
都怪司柏长,他要是不来,她还能出门。
想着,楚梵音打了第四个球,球依旧没近,滚到一刷地锃亮的皮鞋前。
皮鞋的主人弯腰捡起这颗球,楚梵音跟随着男人的手,看清男人的脸。
她一看清,转身就走。
司柏长上前几步拽住她的手腕,她挣扎着挣脱不掉,语气很是厌恶地说:“不是说了,再也不见吗?”
“我没答应。”司柏长单方面宣布。
“我不喜欢你。”楚梵音反过身来,目光直视司柏长,“你要娶一个不喜欢你的女人当老婆吗?”
在浓烈的日照下,司柏长看清女孩眼底里的固执、清澈。
女孩眼底那股朦胧不清的喜欢消失了。
司柏长脸色有些难看,就在他准备回答时,一道令楚梵音作呕的声音响起来。
这片山区,除了她家坐落在最顶尖外,在山的半山腰、半山腰往下、半山腰往上都住着港城有名的富豪。
这座山头在港城人眼里也被叫住富豪区。
而说话的就是梁家女儿,梁穆思。
梁穆思颜值不出众,但打得一手好的高尔夫球,可是她高尔夫球打一般般,故此,两人在后山相遇,免不了互相掐一架。
“楚梵音,你今天是来故意输给我的吗?”
楚梵音不想跟她吵,拿起毛巾就走。
“楚梵音,我去英国玩了一圈,你怎么样,还是大门不出当乖乖小姐吗?”
梁穆思太过分了,居然拿她的身体开玩笑。
楚梵音脚步停下来,转头盯着梁穆思。
是她先往她伤口上撒盐的。
“你的脸有痘痘,你出门前也不检查一下的吗,你该不会盯着满脸痘去玩了吧?”楚梵音嫌弃的语气让梁穆思浑身的刺竖起来。
楚梵音看着梁穆思这气急败坏的样子,心情舒畅,转身就走,梁穆思叫嚣着让她跟她比高尔夫球。
她为什么要比,她才不比。
楚梵音脚步一点都没有停,梁穆思怎么会放过看楚梵音出丑的机会,她一挥手,周围冲出黑衣保镖将他们包围住。
楚梵音看向梁穆思,梁穆思脸色高傲,满脸写着,今天你不想和我比也要和我比,想跟我比更好。
楚梵音好后悔自己出来没有带保镖。
但是她又深知自己在高尔夫这方面不是梁穆思的对手,正当她犯愁时,司柏长从她身边站出来。
“师父,你最近刚教会我,不如让我和她比吧。”
楚梵音惊讶与司柏长为什么叫她师父,梁穆思率先笑起来。
“楚梵音,就你那烂球技,还好意思教人?”
楚梵音注意力一下被转移走。
“如果我徒弟把你打败了呢?”楚梵音仰着下巴问。
梁穆思仔细打量司柏长,男人是长得挺帅的,可是越帅的男人越废物。
她深知,在她们圈子里,不光好看的女人是摆设,帅气的男人也是摆设。
梁穆思又着重看了眼司柏长的手腕,手腕绷着力,力用得太直,根本不是打高尔夫球的技巧。
“如果我赢了你的徒弟,以后见面,喊我姐。”梁穆思说道,“如果我输了,见面我喊你姐。”
喊姐好没意思。
楚梵音道:“喊我小祖宗吧。”
司柏长心里笑了,她怎么有到处当别人祖宗的癖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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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穆思一咬牙答应了,同样,如果梁穆思影了,楚梵音也要叫她祖宗。
双方准备着,一人一次挥杆,以先进五个球为胜负。
“音音,你这么相信我,我不会让你失望的。”司柏长温柔地小声跟她说道。
楚梵音:“如果你让我输了,你去喊她祖宗。”
司柏长发现她过河拆桥的本领是真大。
比赛开始,石头剪刀布决定谁挥第一杆。
司柏长出石头,梁穆思出剪刀。
司柏长获得先手,下一秒,司柏长却推着让梁穆思先开始。
楚梵音见状,快要气死了。
这是竞技场,不是你撩妹的游戏场。
楚梵音瞪着司柏长,恨不得眼神杀死他。
梁穆思见状,也不推让,她就是要让楚梵音输的。
第一颗球,需要越过沙坑。
梁穆思一出手,直接进洞。
楚梵音有点急,看司柏长眼神里带了些恐吓。
轮到司柏长上场,司柏长摆好姿势,眼睛望向那颗洞,挥动几下后,白色小球快速有力的飞进去。
他也进洞了。
梁穆思看他的眼神微微变,司柏长脸上没什么表情。
继续往下打,梁穆思在第三课失利,没有一杆进洞,楚梵音激动起来,只要司柏长这颗球进了,他就可以领先一颗球。
大家都紧张起来,第三颗球需要越过沙坑、坑洼不平的果岭。
偏偏司柏长还是淡定的模样。
司柏长依旧面无表情,挥动球杆,不一会,球童喊着,进了。
在场人欢呼,楚梵音嘴角挂上笑,司柏长往她那边看了眼,见女孩微微笑着,心里有点后悔,只帮她打球,忘记索要自己报酬。
但他脸上不自觉染上笑意。
梁穆思看到司柏长脸上有笑,浑身爬过一层恶寒。
他该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