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不是受环境影响,他这次的体能消耗偏大。
每次**时,棠风奕都会观察并记录雌虫的反应,比起以往前,克莱瑟这次流的汗与**明显偏多,需要尽快回去,给雌虫补充点水份与糖分。
至于自己雌君在纠结什么,这个不急,可以在路上问清楚。
用衣服把垂头丧气的克莱瑟裹好,棠风奕蹲在雌虫面前,扭头:“克莱瑟,上来,我背你回去。”
“......”
克莱瑟呆愣愣地看着棠风奕,还没从之前的打击回过神,一时无法理解雄虫的意思。
山涧夜深露重,刚剧烈运动完,体温骤降很容易受凉感冒。见雌虫迟迟没反应,棠风奕用上了下医嘱的语气:“克莱瑟,快上来!”
“哦!”
发懵的克莱瑟听话地趴了上去,等棠风奕背着自己稳稳地跨过山涧石块,明亮的月光被高大水杉林挡住,眼前昏暗了一瞬,克莱瑟才如梦初醒过来,急忙道:“雄主,我可以自己走的!”
即使棠风奕的身体素质异于普通雄虫,但这也不能让尊贵的雄虫背自己回去,更何况刚才糟糕的表现让雄主不满,愧疚感让克莱瑟如坐针毯,他挣扎着打算下去。
闻言,棠风奕轻笑一声,掂了掂,背紧雌虫:“刚才抖的那么厉害,现在还走的了吗?”
刚才为了逼出翅膀,棠风奕稍微过分了点,作为后遗症,克莱瑟现在这种状态,走进夏宫肯定会被被眼尖的贴身侍从一眼就看出走路姿势不自然。
在这方面脸皮意外薄的克莱瑟动作一僵,不再坚持下来。
棠风奕背着自己穿过一棵棵水杉,气息平稳地朝前走去,蕨类与苔藓被踩在脚下,发出“沙沙”的细响,在夜晚的林子里无比寂寥。
正当克莱瑟以为棠风奕不会与自己说什么时候,雄虫开口了:“刚才在想什么,情绪这么低落?”
有一瞬间,克莱瑟想找个合适的理由掩饰过去,未来只要自己忽视那对翅膀对于雄虫的吸引力,两虫可以继续像以往那样亲密无间。
可克莱瑟很快就打消了这个念头,因为没用,棠风奕很细心,可以从一个眼神、一个语气的停顿,推断出自己全部的想法,克莱瑟没有十足的把握可以瞒过雄虫。
而且他也不敢。
前几次的隐瞒让自己受到了严厉的“教育”,棠医生修长有力的手指,精准地落在各个穴位,那慢条斯理的折磨让克莱瑟至今心有余悸。
小主,
沉默了好一会,克莱瑟很轻的问了出来:“雄主,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