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有些事我暂时不方便说,但请你相信,我这么做是为了薇薇好。”
秦听寒点点头,林安不想说的原因,她从来不勉强。
谭薇薇到时,林安点的外卖也到了,简单清洗了一下,三人将饭菜一一铺在还未拆封的茶几上,开始吃饭。
为什么要突然搬家,还特意买了套新房,谭薇薇看着这个陌生的环境,心里全是问号。
但她还没资格质问林安,只是听秦听寒说了一下,这房子是林安送给她的,便只能想到大约是林安送给秦听寒的嫁妆之类。
饭桌上,林安说起了明天出发的事。
秦听寒一听目的地,诧异地瞪大了眼睛:“东省?血参不是种在京市的吗?那东西还能随便移植?”
林安也是昨晚收到的梁老的消息:“京市那边说血参种植太特殊了,他们不想再节外生枝,就连夜专机运输到东省,东省有更好的土质,是国内最多拥有黑土地的地方。”
“那我们是开车去还是坐飞机?”谭薇薇发出疑问。
“你们觉得呢?开车去东省需要两天,来回四天,坐飞机却只需要两个小时。”
“坐飞机。”秦听寒和谭薇薇异口同声。
“好。”
订好飞机票,晚饭结束后,林安送谭薇薇回了自己家,新房明明有三间房,林安非得送她回家,这实在不得不让她胡思乱想。
就是这种患得患失的感觉,谭薇薇觉得自己快要疯了:“林安,能不能跟我聊聊?”
林安知道她想说什么,但他不想解释太多,也根本无法解释太多:“薇薇,不要胡思乱想,我没有变心,也没有任何你想象的情况,我现在涉及到的东西太多,敌方也多,不是我不喜欢你而对你冷淡,而是我要对你负责任才不得不冷淡一些,等我处理我要处理的事,我会给你交代,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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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薇薇无话可说,此时脾气一上来,好像她只能听从林安安排,毫无还嘴余地,但她很想问,她在他眼里就那么脆弱吗,只能同富贵,不能同患难?
但眼下,避免矛盾的唯一方式就是忍耐。
林安回到车里,手机响起,来电显示是一个陌生号码。
林安接通,听到杜妙的声音:“于兮来了。”
林安头痛地揉了揉太阳穴:“什么时候到的?”
“今天上午,我哥陪着她一起来的。”说到这,杜妙顿了一下,“我没告诉她你住的地方,不过,她知道你家有熟食店,我觉得她会去排查。”
熟食店的事,在研究所范围内只有于所长知道,这个男人,明着不支持,暗地里却是相当支持自家女儿挖墙脚的。
“我知道了,谢谢,这个消息对我很有用。”
杜妙轻笑:“不用谢我,我哥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