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菱捂着嘴,偷笑道“哈哈……灵佑太子有所不知,玄琪太子是个断袖。”
一句话将灵佑说得很是糊涂,问道“何以见得?”
紫菱俯在灵佑耳边轻声说道“哈哈……那日玄琪太子带了一个样貌极其俊俏,性格又极其腼腆的小哥来此吃酒,与他搂搂抱抱,勾肩搭背,在一起好不亲热,最后还将二人的情愫写在了这大堂之上。”
当日锦颜在此吃酒,紫菱就已经猜出了玄琪的身份。调戏锦颜有意为之。只不过是个玩笑。当日被气走也是刻意为之。
来盈袖阁男人从未真心实意待过哪个女人,只不过是无情的作贱找乐子罢了。紫菱心里痛苦,但流落烟花之地,也无可奈何。也只得将调戏俊俏男子和位高权重的神主当个乐子,缓解心中不悦。
锦颜与玄琪之事传遍街头巷尾。她又岂会不知?二人所作所为,在她眼里,倒看出了几分情真意切。
今日只不过与灵佑故意那么说。让灵佑心生愤懑。乱了他的阵脚。
灵佑心里明白,玄琪和元鳌平日虽然有些放荡不羁,但绝不可能有断袖之情。那白面小哥定是锦颜无疑。
胸中再次燃起怒火,他对锦颜,玄琪的包容已经到了极限。不想二人全不顾及,乔装打扮,来此风月之地目若旁人,勾勾搭搭,真是伤风败俗,颜面扫地。
灵佑抬头看去,玄琪的那半阙诗词,屹然临于墙上“琪树长青资玉玄。鸳鸯不老眠沙稳。此去期程知远近。君休问。山河有尽情无尽。”
灵佑挥起掌心,化出一道灵力,“噗”的一声打到了两首词上,只听“轰隆”一声半面墙壁倒塌。
众人皆停止饮酒,向灵佑看去。也不敢造次。灵佑脸色阴沉,转向紫菱说道“这只不过是本宫与玄琪太子的酒后之作在不许拿出来传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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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佑说罢,也再不想留在盈袖阁做人笑柄。走了出来。
一星使说道“太子,还要不要将太子妃追回来?”
灵佑眼中怒火四射,冷冷的说道“哼,哼,好一个'山河有尽情无尽',追,给我狠狠的追”
星使问道“去何方去追?”
灵佑想想说道“西方。”
说完便起身上马,快马加鞭的朝西方奔去。
玄琪在紫阳山上,紫阳洞内看灵佑一队人马向西方追去。心中的石头已经落下。
他转头向锦颜说道“好了,灵佑已经上当了。你稍作休息,一会换好衣衫。我将你送到凡间泰山,在东岳大帝门下做个弟子可好?他日羲和圣母即便寻到了你,你已经遁入空门,她也不能将你绳之以法。”
锦颜面无表情,说道“我走了,你怎么办?还有玄德神妃呢?”
玄琪将锦颜抱入怀中,说道“倘若我能躲过此劫,他日定去泰山寻你。东岳大帝与我有私交,他许你做一个挂名弟子不必恪守门规。
前几日我让墨离在泰山底下建了一所茅庐,你暂且先去躲上一躲。”
锦颜目光呆滞,手指缠弄着玄琪的发丝,说道“你胜算几何?”
锦颜明白若是逃婚罪责轻,玄琪也定不会将东岳大帝搬出来。他把自己安排的妥妥当当,那必然要牺牲一个。
玄琪思忖一会儿说道“胜算是有的,我回去就说跟丢了,灵佑放弃寻你,我自然,自然……”
锦颜转头看向玄琪,说道“灵佑恨毒了你,怎会轻易放过你?”
锦颜重新坐上凤辇,用却扇遮了容颜,说道“让我牺牲你做代价,换取自由,我定是不许的。你送我回去吧。”
玄琪心中油然而生出一种愤懑,也一同坐进凤辇,看着锦颜说道“那你到底想让我怎样?让我看着你与灵佑拜堂,洞房,在过些时日生出了孩子?”
锦颜闭着眼睛,两行清泪,顺着脸颊直流而下。说道“玄琪,我若走了,你必获罪。元鳌,墨离,玄德神妃都要无辜受连。”
玄琪扔掉了她的却扇,将她按在了辇凳上,嘶吼道“你告诉我,到底要我怎样?”
锦颜没有说话,依旧不停的哭泣着。玄琪将她按的更紧,继续说道“还是说你本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