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墨染再次认识到,这个看起来有点疯疯癫癫的姑娘,隐藏在疯癫之下的,是惊人的各种超出常人的能力。
【我的妈,刚才一瞬间我差点忘了呼吸,好惊险。】
【如果是我,我肯定拉不回来,我连掉落的筷子都抓不住,虞姐牛逼。】
【虞姐这反应能力绝了啊,虞姐你还有什么惊喜是朕不知道的。】
弹幕都在或惊叹或夸赞刚才的那一幕,而屏幕前的小黑子则是望着黑老大,小心翼翼道:
“老大,好像你也失败了。”
黑老大额角一跳,“我看见了,我没瞎。”
小黑子偏过头去,小声嘀咕,“说的这么厉害,不也没成功吗。”
黑老大:“你能不能背着我点,我还在呢。”
小黑子小小声“哦”,然后转过身背对黑老大,
“我就说哪里怪怪的,终于想起来了,虞拂意那么全能,老大捧高人家有什么用,人家本来就能很高。”
黑老大闻言胸口一哽。
我特么叫你背着点的意思,是叫你背过身去?
气抖冷。
今年过年非给这死小子送回去,再在他这里做下去,他怕活不到明年开春。
马驮被虞拂意稳住,战止戈松了一口气的同时,一颗心高高提起,他差点就把马驮压翻了,拂意应该会很生气吧。
以前但凡他和妹妹,敢把家里的什么摆件弄碎,妈妈就会发疯一样辱骂他们。
有次妹妹洗碗的时候,不小心弄碎了一个,妈妈骂了他们整整两小时,还让他们俩三天不许用碗,把饭握在手里吃。
说要让他们长记性。
即便那三天过去,每逢吃饭妈妈还是会把那件事拿出来说,向别人炫耀她的家教有多严。
“拂意,对不起。”
战止戈满心忐忑的道歉,已经准备好迎接一顿臭骂。
战旋也握紧了手掌,多年前被刚出锅的饭灼烫过的手心,开始隐隐作疼。
然而,预想之中的臭骂并没有出现。
有的只是虞拂意惊讶的声音。
“战哥你力气挺大啊,不愧是硬汉,牛。”
啊?
战止戈抬头望向虞拂意,有点回不过神,有一瞬间他以为她在反讽,
却在看到她脸上真诚的神色时,相信了她真的是在夸赞他。
他不敢相信,“拂意,你不怪我?”
“当然了,为什么要怪你,让你用力的不是我吗?”虞拂意摆摆手,
“安啦战哥,以咱们异父异母的亲兄妹关系,这点事情我都要怪你,那还说什么好兄弟。”
虞拂意剥了颗花生,弹进他嘴里,“尝尝,生花生好吃的嘞。”
她表面云淡风轻,其实心里已经在咒骂战止戈兄妹的妈了,瞧瞧两个好孩子,给压迫成什么样了。
看看战旋刚放松下来的小脸,她不由心疼,有些父母能不能考考试再上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