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溪,我们成婚吧。”
“······我和官府有冲突,不能去过名帖。”
“······那我们私奔吧。”
“我也守些规矩。”
“·····宁溪?”
“嗯?”
“我不喜欢你守规矩。”
“嗯······”
“宁溪,谢谢你又救了我。”
“景大人福大命大,不必谢我。”
“书上说,救命之恩,当以身相许。”
“······就你现在这样,让你许,你许得起么?”
“······总有好的时候。”
“等会别换药了······”
“要换,早点好,我想好好抱抱你。”
“······”
“你要不要过来躺着,夜深了。”
“……”
“别生气,就是好好抱着你,不是登徒子,现在我动一下就疼。”
“那就别动。”
“宁溪?”
“嗯?”
“我想喝水······”
宁溪去给他倒了水,送到近前,却见他不仅喝了不少,还总是润着唇,便问,“这么在乎自己的脸面?”
景明摇了摇头,“没,你之前都只是亲我的额头······”
宁溪:“·······”
宁溪放下了水杯,不扭捏躺了下去,结果眼神就有意无意地看着他的唇,最后自己翻了个白眼,转过了身去,便听得景明笑了笑,然后用手将人捞了回去,“转过来,靠着睡,我多喝水,明日再亲。”
宁溪懒得理人,也懒得推拒,自顾自地睡了起来。
第二日醒来时,却还是靠着他睡着,宁溪也没有挣扎,继续睡去,不一会却见着他醒了,听得他一阵起身,几声闷哼,实在受不了,睁开眼,问:“作甚?”
“······人有三急······”景明耳根子有些红,水喝多了。
伤处刚好在几处行动处的关键处,所以行动间扯得疼。
宁溪看了片刻,起身,用了内力,将人扛起,出了去。
不一会,又扛了回来。
好半晌,却见他只是躺着,闷闷不乐,一脸愁苦,做好了饭热完了汤的宁溪终于受不了了,“怎么?”
景明这才叹了一口气,“我才是男人。”
宁溪差点一碗蛋蔬汤洒落在地,还好稳住了,想必是自己抱着他来回,太打击他了,又是笑又是气,“有伤,不用这么论,我有修为,并不是寻常弱女子,不丢人。”
景明又叹了一口气,“我是不是还是很没用?”
宁溪沉默了,耐心也快用完了,又用了内力,将人往上提溜了些,将汤碗放在他手中,“是,跟个瓷瓶一样,一碰就碎。”
然后,宁溪惊诧地看着他湿润的眼眶,内心里天人交战,这人!!
就在那滴泪要落不落的时候,宁溪夺过了他手中的碗,摆正了他的脸,“憋回去!”
景明赶紧转了转眼珠,眨巴眨巴,果然那泪裹挟在了眼眶里,只是眼中湿润,又是气人景象,仿佛很是委屈。
宁溪正要放手,那拇指却划过了他的唇,竟然真的好多了,宁溪放下自己另一只手中的碗,将人捧好,吻了过去。
不一会,景明便主动得很,吻得宁溪也带了些喘息,景明还要加深这个吻的时候,宁溪却退了身去,见人还要前来,抵住了,免得他忘了自己的伤,又扯开伤口,没好气地对着人说到:“现在男人了吗?”
景明早已笑得过分。
宁溪将他的手扒拉下来,往里面放了汤碗,“喝汤。”
景明接过,满足地喝了起来。
宁溪看着,又故意从上到下打量了人,最后停在了他的眼眸里,道:“是比那时候更男人了些。”
这次呛着的,是景明。
宁溪总算是心里舒坦了些。
等吃完早饭,宁溪便收拾了下碗筷,然后做了外出的装扮,还戴了遮阳的檐帽。
景明还要说什么,宁溪看了他一眼,景明便乖乖地躺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