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长不是神通广大吗,自己去找啊,我可没有碰她。”
“你有没有碰她,这不重要,我问你,这个镯子是谁的?”竹岗从怀中取出那只镯子。
可星月见到镯子却一点都不紧张,反而条理清晰地回答道:“前些日子,我的镯子被人偷了,我就把它放在我营帐的桌子上,才一会儿功夫,就不见了,没想到族长替我找回来了,多谢族长。”
说罢,她还微微欠身,行了个感谢礼。
“这个镯子是从一个意图刺杀我的族佣身上得到的,他有两个同伙。”竹岗把身子稍微往前伸了伸,眼神很耐人寻味。
“看来这伙贼不仅偷了我的镯子,还犯了叛族罪啊,族长应当严惩。”星月不紧不慢道。
竹岗见她如此淡定,心里不禁感到骄傲,这就是自己培养出来的接班人,可他又感到害怕,自己正值壮年,年华无限,身边有这么一个完美的人实在是太危险了。
“月儿,那你说,这帮人该怎么处置?”
“刺杀族长不应该就地正法吗,听族长的意思,他们好像还活着?”星月突然大声说话,做出一脸疑惑的表情。
竹岗随即坐正,长长地呼了口气,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月儿,我觉得他们没这个胆子,想审一审有没有幕后黑手,这才带回了活口。”
“那族长可查出些什么了吗?”
“那三人嘴硬,似乎很害怕那幕后之人。”竹岗眯了眯眼睛,一直在星月身上上下打量。
“或许根本就没有幕后之人呢,他们无从招供啊,万一胡乱攀咬了谁,岂不是要出现冤狱?”
“是不是冤狱我相信正义司的那帮人还是分得清的,就怕什么都说不出来,那才可怕,也不知道是谁,竟然能让三个族佣害怕到宁愿熬刑也不愿意招供,月儿,你说这人会是谁?”竹岗话里话外的意思,基本上就已经指着星月的鼻子,说你就是幕后黑手了。
“我不擅长这些,不知该如何分辨。”星月当然不会承认那三人是替自己办事的,干脆就直接说不知道。
竹岗站起身,朝星月走去,挽住她的胳膊,朝那张代表着至高权利的椅子走过去。
“这是什么意思?”星月欲挣脱掉,但竹岗力气太大,且是有意抓紧的,星月根本挣脱不了。
“这个位置你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