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她就对着松田阵平挥了挥手离开了公寓大楼。
至于后面事情的发展,第二天她在跟教授去京都的新干线上看到了新闻报道,听说因为车祸的原因,犯人一死一伤,伤的目前还在ICU里观察,随时都有可能死掉。
原本她以为事情到这里就结束了,毕竟她跟条子没有什么交集的必要,而且跟条子相处多了,说不定还要被琴酒怀疑,到时候又要被他拿着枪抵住脑门,虽然很有趣,但没必要。
但是事情不是朝着她预想的发展,等到她三天后跟着教授从京都回来,在赶了一夜稿子出门买饭的遇到了守在公寓楼下的那两个条子。
看到站在自己面前的两个人,她因为熬夜赶论文的有些混沌的脑子仔细思考了一下,她记得这两个条子一个叫松田阵平一个叫萩原研二来着。
拎着自己手里的便当,叶澜清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两位警官有什么事吗?”
这单任务结束后她要向琴酒申请休假,不然她真的就要猝死过去了。
“诶呀,kiyo午餐就只吃这个吗?”
半长发的萩原研二靠着卷毛松田阵平笑眯眯地说道:“走,我们请你吃大餐呀。”
叶澜清略有些警惕的后退了一步,“警官,你这个腔调不像是好人。”
这两个条子是本人吧?不是贝尔摩德易容故意来逗自己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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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澜清的这句话不知道哪里戳中了松田阵平的笑点,他看着叶澜清一脸警惕的模样直接笑出了声。
一旁的萩原研二也在听到叶澜清说的话后,脸上换上了一副委屈巴巴的模样,口中也同样委委屈屈地说道:“欸?我看起来不像是好人吗?”
松田阵平终于停下了对幼驯染的嘲笑,推了一下自己脸上的墨镜,似乎是看出来了面前这个女孩子并不想跟他们两个男人一起去吃饭,他直接说道:“我们来找你是有些事情想要问一下。”
说着他拿出来一个让叶澜清眼熟的东西,看到那个东西叶澜清也明白了,她面上带了一丝惊讶,“原来这个东西被你们捡到了啊,我说怎么就找不到了,松田警官是在哪里捡到的啊?”
松田阵平听到叶澜清的话,墨镜下面的眼睛微微眯了眯,不动声色地打量了叶澜清片刻,而后才说道:“在你家门口不远处的走廊上捡到的。”
“原来是掉在那里了。”
叶澜清点了点头,“这原本是我要交给教授的小组作业,昨天回来之后我发现找不到,所以就重新做了一个。”
萩原研二仍旧是不太正经地将胳膊搭在幼驯染的肩膀上,脸上虽然还是笑眯眯地,但说出来的话却带了几分试探,“这种级别的信号屏蔽居然只是一个小组作业吗?”
“没错。”
叶澜清丝毫不畏惧,云野清这个身份虽然是假的,但是是她亲自捏造的,不可能有人发现。东大是她自己亲自考上的,信号屏蔽仪确实也是教授布置的作业,把信号屏蔽仪留在那里也是她一时颜控发作了而已。
“难道我这个屏蔽仪给警官你们造成麻烦了?”
不应该啊,她没有从新闻上看到有什么消息啊,再说这东西只是屏蔽信号,对他们拆弹警察来说只有好处没有什么坏处吧?
“当然没有。”
他们拆弹拆到一半就发现了那个八个蛋的异常,想要完全拆掉,一定会出发通讯系统,也好在有这个屏蔽仪的存在,他们才没有提前惊动犯人。
“没造成麻烦就好。”
叶澜清略略点头,然后看向松田阵平,“这个东西还能还给我吗?当然不能还给我也没什么,反正我又重新做了一个新的。”
“既然你这么说,那这个东西我们就留下了。”
松田阵平唇角一勾,将小小一个屏蔽仪收起,“对了,前些日子你跟你教授出去,这两天需要抽时间去一趟警视厅录笔录。”
叶澜清脸上露出一丝惊讶,“啊?好吧,我明天去可以吗?论文到deadline了,今天必须交给教授。”
松田阵平点了点头,“可以。”
叶澜清微微对着二人鞠躬感谢,“那就多谢警官你们的通知了。”
萩原研二对着叶澜清wink了一下,“好了,那我们就不打扰kiyo酱,byebye。”
“两位警官再见。”
再也不见,叶澜清对着二人再次微微鞠躬之后便拎着自己的午餐向公寓楼里走去。
这两个人长得虽然好看,性格也很有趣,但是洞察力和敏锐力都太强了,在他们两个面前就好像是无处遁形一般,为了少惹些麻烦,以后最好还是不要再见到这两个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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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里后,叶澜清一边吃饭一边将自己明天可能要去一趟警视厅的事情发邮件告诉了琴酒,免得到时候被对方怀疑。
很快她就收了琴酒的邮件,看到对方的疑问,她简单将前因后果发送给了琴酒,得到了对方一个知道了的回复之后,她放心的将手机收了起来。
就是很奇怪嘛,明明只要认真干活,不当老鼠,不随意给琴酒老大找麻烦让他收拾烂摊子。琴酒老大就很好说话的,为什么组织里的人都那么怕他,组织里的那群人简直就是谈“琴”色变。
虽然她有时候也会惹到琴酒老大吧,但他也就是拿枪吓唬一下自己,对于这个她都已经免疫了。
要说组织里谁让她最忌惮,无非就是贝尔摩德了,不是为别的,主要是她经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