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的内容很简单,比拼两场,第一场就是诗文才华,也就是文斗,届时会有沧溟宗和儒家请来的其它势力的人来出题。”
“第二场就是上台争斗,也就是武斗。”
“各赢一场只能算是平局。”
“想要胜利,需要两场全赢。”
“其中的第二场武斗,届时你上场之时,李修缘会将自身修为压制到筑基境初期。”
“往年的交流学习,我们沧溟宗以平局或者失败偏多,胜过的有,但是很少。”
“所以这次,各位首座和宗主都不是很看好,所以徒儿你也可以放下心,就算落败也没事。”
“大家都是有心里准备的。”宋韵此时轻声安慰江寻。
“你们人还怪好嘞。”江寻此时心中思忖道。
“那好吧,我尽力。”江寻无奈颔首。
随后江寻拜别了宋韵,准备参加两日之后的交流学习。
宋韵则是看着江寻离去的身影,心里一阵无奈。
越想她越觉得自己被坑了。
于是去往沧溟宗主所在的庭院之外。
敲了几下门之后。
木门缓缓打开。
她来到内室外,出声问道:“宗主,这次让江淳去应战,会不会让外人觉得我沧溟宗不重视此事?”
“反正我们沧溟宗输了那么多次,其实也不差这一次。”
“万一江淳给我们一个惊喜,那岂不是皆大欢喜?”沧溟宗主轻声道。
“既然宗主都这样说了,我也不再多言了。”随后宋韵飘然离去。
而内室之中的沧溟宗主则是嘴角呢喃有声。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
“有点意思。”
在江寻这两天的闭关之时,白悠然特地过来安慰了江寻。
“江师弟,没想到这次你道圣山如此倒霉。”白悠然笑道。
小主,
“白师兄不要幸灾乐祸,搞不好下次就是你代表平江山应战儒家。”江寻脸上一黑,吐槽道。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白悠然此时直接出声。
自己又不是没打过李修缘,这小子每次文斗那一场自己都会落败,每次武斗那一场自己还不一定会赢,他对李修缘这个古怪的小子有了心理阴影。
“江师弟还是要放平好心态,我之前和李修缘那个小子打过几次。”
“师兄跟你说一些这小子的特点。”白悠然此时出声道。
“师兄但说无妨。”江寻瞬时间提起了精神。
古人曰,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首先,这小子是个骚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