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暗提起母妃,南宫翎有一瞬间的迟疑,转而坚定的摇摇头:
“算了,母妃那里定是被皇后的人给渗透了,如果知道我此次没事,母妃怕是会陷入危险。”
“是,是属下思虑不周!”
暗在心底责怪自己,考虑问题越来越不严谨了。以后一定要三思而后行,才能好好替主子办事。
“不过,那菊花宴,您到时要不要回去参加?”
“菊花宴……”
南宫翎的脸色暗了几分,眼神也深邃起来。
“现在,我失踪的消息是最好的掩护。皇后那边一定以为自己得手,为了防止父皇和母妃起疑,皇后一时不会再有大的动作。”
顿了顿,南宫翎还得继续吩咐:
“你传消息让冰儿先装病,动作可以大点。”
“是!”
一阵风过,原地已不见暗的身影。
“夜!”
南宫翎对着空气唤了声。
“爷!”
仿佛凭空冒出般,一个和暗着装一般的人出现在暗刚站立的位置,分毫不差。
“你给齐婉茹传个消息,菊花节前我会保护冰儿。”
南宫翎停了停,仿佛在做着什么重大的决定。
“告诉她动作一定要快。”
“是!”
一阵风过,夜如同暗般也消失不见。
胡同口,听完墙脚的无忧一头雾水。这里不是城主府的地盘吗?
卉凌城什么时候来了皇族中人?
听口气,好像还是在躲避追杀呢。
一听就是麻烦人物。
想了想,无忧果断直行。那条巷子里的阳春面再好吃,无忧也不想吃了。
小主,
为了一口吃的,惹上大麻烦,那是脑子进水了才会做的事情。
无忧觉得自己脑袋干干的,所以不想犯蠢。
只是,有心人,有些事,仿佛就是注定会碰上的,怎么躲也躲不开。
就比如,麻烦!
有些人,是天生的麻烦制造者。
而有些人,却是天生的麻烦终结者。
两者相辅相成,注定避不开。
可惜,无忧现在还不知道。以为自己主动避开,就会真的什么都发生不了。
这次,无忧还是溜达到了湖边。
唯一不同的是,这次无忧包了一座小巧的画舫,开始游湖。
画舫虽小,五脏俱全。
一个十四五岁的小姑娘,怀抱龙头月琴,轻轻弹奏着小调,嘴里用软糯的腔调唱着无忧不熟悉的歌。
令无忧有种夜游秦淮河,听苏州评弹的既视感。
非常的有韵味。
不知道是不是无忧的错觉。
从自己的画舫开始弹奏,自己画舫四周就开始若有若无的聚集了一大堆——纨绔?
为什么是纨绔,而不是才子佳人?
很简单。
这些纨绔的船上都是各种吹拉弹唱,热闹的一P。
呵呵!
这些人连附庸风雅都懒得装,现在好了。
抓,还是不抓?
当真是,两难呢。
算了,只要不跳到自己画舫的,无忧决定来个装聋作哑视而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