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大的酒馆,只有你一个人收拾会很辛苦的,还是说……”男人抬起头,小心翼翼地瞥了女人一眼,“我这样太冒昧了?”
金发碧眼的女子歪着脑袋想了想,男人说的也有道理。以往都是店里的酒保们跟她一起打扫,不过因为最近两天受雨季影响,酒馆生意并不好,因此她特意给酒保们放了两天假,酒馆也因此歇业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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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里,她便欣然同意了,“那就麻烦你了。”
就算男人因为自己的好心而起了什么不该有的心思,她也能从抽出收银台最内侧的抽屉,里面一直放在一只女士手枪,随时打爆男人的头。
“不辛苦。”男人心满意足地笑了起来,相当殷勤地去帮女人擦拭桌面。
毕竟谁让他祭祀中最后一个廉价的伊法细面呢?
“师兄,你不觉得这些话的语气似曾相识吗?”路明非架着巴雷特,听着贴在店里墙壁外的监听,故意朝着耳麦问道,“和我们这边某个人有点像……”
楚子航也听得觉得有点耳熟,但是他没有把心底的那个名字说出口。
“路明非你找揍是不是?”果不其然,耳麦里的林漓磨着后槽牙说道,“能不能别把我和连环杀人魔相提并论?”
“我可是四有五好青年。”林漓冷哼了一声,鼻子都快翘到天上去了,“因为做好人好事而上过S市当地电视台的,你不要凭空污蔑啊!小心我告你诽谤!”
“我就说了两句话,你至于这么激动吗?”路明非默默地移动了一下准星,对准那个在酒店里帮着忙的男人,他叹了一口气,敷衍地说道,“好、好,你是大好人。”
“林漓最棒,最好最强大。”路明非随口说道,“这样可以了吗?”
林漓沉默了好一会,才开口说道,“虽然你说的都是事实,但是为什么从你的嘴里说出来,感觉这么奇怪?”
“……你居然真的这么觉得?”路明非被林漓的无耻深深地震惊了。
楚子航无助地听着他们毫无营养的对话,觉得自己抽出村雨的时间实在太早了。他想了想,又把村雨重新塞进了刀鞘,穿着雨披的身体贴在湿滑的墙壁上,眼睛始终盯着紧闭的后门。
不知道过去多久,路明非和林漓的对话终于结束了。林漓抬起手,看了一眼上面的时间,已经临近零点,他开口对耳麦里的楚子航问道,“学长,等事情结束了,我们晚上回去吃夜宵吧?”
“吃宵夜好啊!”路明非马上兴奋地把话插了进来,“瑞典不是正好有贵族螯虾吗?听说瑞典人对小龙虾很讲究,龙虾和莳萝还要在黑啤酒里面放两天。”
“也不知道这样的龙虾好不好吃?”路明非微微张大了一点嘴,好像有什么晶莹的液体从他的嘴边流了出来。
“别闹了。”楚子航躲进了背后的小巷,于漆黑的雨夜中悄无声息地亮着一双火焰般的黄金瞳,他低声说道,“他们从后门出来了。”
“1到4队开始包抄。”楚子航又对着耳麦里的另外一个频道命令道,卡塞尔驻瑞典斯德哥尔摩的行动小队彻底开始行动起来。
“杰克先生,今天谢谢你帮我打扫卫生。”金发女人撑着伞,伸出一只手捂住了自己的嘴,憨笑道,“如果有兴趣的话,可以趁你还在斯德哥尔摩的时间多来我的酒店坐坐,餐品和饮料可以给你打七折。”
他们走在狭小的雨巷,女人离自己如此之近,浓度提高的龙血使得男人可以清晰地听到她怦怦直跳的健康心脏和身上始终带着的一股威士忌的芬芳。
男人几乎无法压制自己濒临暴走的欲望,他的右手藏在袖子里已经很久没有拿出来了。他哑着嗓子,遗憾地说道,“那可不够凑巧的,我不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