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炀摇头,“我已病成这样,实在忙不动了。”
后边的容赫表情古怪。
想当年,成将军从战场上下来,分明身受重伤却愣是不肯休息,召开紧急议事。
伤口崩开,血流如注,几乎能看到其中森森白骨。
他毫不在意,把辛大夫请进来,为他当场缝合。
那边辛大夫操忙着,这边成将军面不改色,指着舆图分析战况。
至于现在……
容赫寻思,究竟是成夫人魅力大呢,还是成将军中的毒真的太严重了呢?
卿令仪又把成炀扶回了主屋。
成炀垂眸看她:“嗯嗯。”
卿令仪脸上微红:“都让你别这么叫我了……”
“可是这不是你的小名吗?你我夫妻,自当有爱称。”
卿令仪正想说可我不知道你的小名啊。
成炀便主动道:“我在家中排行第三,过去他们都喊我三郎。这大概算是我的小名。我还有表字,思危。”
卿令仪侧目。
“是二哥给我取的,”成炀道,“那年父亲和大哥都没了,大嫂也没了。二哥说,既未居安,更当思危。”
成炀凝视着她,“嗯嗯,你怎么叫我?”
卿令仪心说我想叫你神经病。
面上,不冷不热道:“夫君。”
成炀愣了一下,笑出声来:“这个我也喜欢。”
卿令仪:……
果然是个神经病。
她不搭理他了。
将他扶到椅子上,卿令仪准备走人。
“嗯嗯,”成炀却反手又拉住她,“我身上出了很多汗,黏糊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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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令仪脸都红了。
黏糊就黏糊,什么黏糊糊。
叠词词,恶心心!
“出汗就去洗澡呀。”卿令仪道。
成炀盯着她看。
卿令仪:?
卿令仪:“不要!”
成炀满目失落。
卿令仪冷酷说道:“扶你回来我已是仁至义尽了,才不要再帮你洗澡。”
哼了一声,又道:“我气都还没消呢。”
成炀挑眉:“没消气还与我接吻?”
卿令仪厚着脸皮,道:“你生气能亲我,我生气怎么就不能亲你了?刚才可是我压着你亲,是我赚到了!”
成炀笑起来。
这样的嗯嗯,真的很鲜活。
他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