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不见得。”右边的老人话中带着笑意。

汤姆此时才注意到，两人说的语言自己完全没听过，听起来像是山野间的猿啼，但自己就是能明白其中的意思。

“哈喽？咕咕嘎嘎！”

他也学着对方的口气，嘴里冒出几句猴语，甚至伸手在两人眼前晃了晃。

可老者充耳不闻，完全将之当做空气。

也就在这时，通过细微的观察，汤姆逐渐发现，眼前的两人可能只是一种影像。

他挥过手臂，果不其然从老者的脑袋里一穿而过。

汤姆顿时叹出一口气：“搞什么飞机，给我看两个原始人下棋……”

与此同时，右边的老者开口道：“哈哈，我又赢了。”

左边的老者语气无奈的说着：“我承认你的智慧最厉害。”

右边的老者开怀的笑了一声，却又摆摆手：“哈哈，我可不是，这不过是帝鸿氏教的罢了。”

“果然，帝鸿氏的智慧无人可及。”

“那是自然，前不久他还借给我一卷手记，那才是真正的智慧之宝。”

左边的老人来了兴趣，声调都变得高昂几分：“我能看看吗？”

“自然，只是记得不要弄丢……”

听到这里，汤姆即便反应再迟钝也渐渐琢磨出所以然。

如果他没猜错，两个老人口中的手记应该正是自己仓库里的【黄帝手书】。

而眼下的梦境很可能和手书有关，这让汤姆不由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心底暗自激动起来。

正待他想要多探听些两人的谈话时，周围的场景陡然一变，两个老者顿时消失不见。

周围的环境也在瞬间变成了一个山洞里。

黑漆漆的洞穴只有最中央的火堆照耀出一些光亮，四下看去，周围的墙壁上隐约可以看到用鲜血勾画的图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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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姆微微一愣。

他愣住不是因为这些变化，而是耳边传来的声音，若即若离，忽高忽低，如果他没听错应该是一男一女。

他面色古怪的开始环顾四周，试图找出声音的位置，只是周围暗光的地方实在太过黑暗，甚至让人一度以为是故意的。

这时，女人间歇性的呻吟忽然停下，像是耳语低声道：“这个办法真有效？”

男人喘着粗气没好气道：“这可是帝鸿氏的秘法！”

“……”

两个人的交响乐再次欢奏起来，可汤姆都在狭小的山洞里找了一圈，也没看到两人的身影。

他捡起火堆中的一根木柴做火把，借着火光重新打量起墙壁上的图案，果不其然上面正是用线条描绘的一男一女。

要不是特征的着重描写，火柴人般的绘制甚至看不出男女。

一种种奇怪的姿势依次排开，让自诩为老手的汤姆都瞪大了眼睛。

直到看完最后一张图案，他还没来得及回味，墙上图案突然动了起来！

从第一幅开始，墙上的线条小人陆续的停下了动作，纷纷站立在原地，仿佛诡异的望向汤姆。

即便经历过许多的汤姆，此时也不由得头皮发麻。

他一动不动的站在原地，手里高举着火把，此时山洞里只能听到“噼啪”作响的烧火声。

下一刻，汤姆瞳孔微缩，一众小人居然从墙上走了出来！

一个起跳，同时向着汤姆高高跃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