箫天熠顿了顿,回道:“这是月卫营的规矩,谁都不能例外。”
“也是,如果谁都情有可原,那这规矩就是摆设了。”苏晓虽心疼银霜,但也知道维系好偌大的一个月卫营,也并非易事。
苏晓捏紧拳头:“这笔账,暂且先记到平洲头上。”
箫天熠默默的在心里为平洲哀叹了两秒,但转念一想,若他因此而得了个媳妇,怎么看都是他赚了。
算了,他不值得心疼。
两人找了半天,终于找到了存放六年前卷宗的书架。
一排排找过去,却没有发现有关纵火案的任何记录。
“按裴彦的说法,当年这个案件连都城都惊动了,怎么可能一点记录都没有?”苏晓再次查看一遍,还是什么都没发现。
箫天熠垂眸答道:“有可能被裴县令调走了。”
“那我们去他书房看看。”
“先把南安街的房屋登记看完再去。”
“行!”
两人又查找半天,将南安街这六年以来的房屋登记都翻了个遍,却没有一百一十八号的任何信息。
不止一百一十八号没有,就连挨着它的一百一十七和一百一十九都没有。
“真是越查越奇怪,到底是谁动了手脚,他们想掩盖什么事情?”苏晓看着眼前一大堆的房屋登记册,一个头两个大。
箫天熠将卷宗卷好一一放回去。
“不管他们想掩盖什么,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我们一定会查明真相的。”
苏晓点点头:“嗯,走,去裴县令的书房再看看。”
很快,他们悄摸的进到了裴县令的书房里。
桌上茶壶里的水还留有余温,看来裴县令也是刚离开没多久。
“裴彦说这裴县令不思进取,我看他倒是还挺勤勉的。”苏晓调侃道。
箫天熠不满她多次提及裴彦,面无表情的回道:“裴县令这是为了亡羊补牢。”
“哦”苏晓暗笑,开始翻找案桌上的资料。
没用多久,就在书架的暗格中,找到了一个带锁的大木箱。
“侍卫小哥,是时候展现你真正的实力了。”苏晓用手指了指箱上的铜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