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的，或者已经死了。”

“不可能！我还没报仇，她怎么可以死，不可以！”

徐曼宁听到他死后，浑身暴戾而起，鬼气止不住的往外涌。

“人死了，但是魂魄可以附体。”

“什么？”

堇一一句话，让她彻底呆滞在了原地。

“他大概是身子死了，把别人的魂魄挤走了，他成为了那个人。”

随后把宋晚菀、甄星筠、贾星星、梨沐昕四鬼放了出来，跟徐曼宁站成一排。

视线一直在她们五个身上徘徊打量。

“我知道是谁杀了你们。”

商陆凑近上上下下左左右右打量着五鬼，什么也没发现，不经感觉到疑惑：“谁？你怎么知道的？”

“你要是知道，你就不要花钱买道友聚集地的邀请名额了。”

白苏直接将他拖到一边，以防他妨碍堇一。

“你怎么拆人短呢，人艰不拆知不知道。”

商陆嘴上嫌弃他，可也还是任由他把自己拖走。

“景轻迟。”

徐曼宁最先反应过来，看着她震惊道：“你说杀死她们四个的是景轻迟？”

“准确的说是景轻迟附身的那具身体干的。”

宋今禾捏着下巴思索道：“可为什么要杀晚菀她们？”

“养料！”

“啥？”

“她们四个，身世一般，家庭状况一般，哪怕死了，家人也闹不到哪里去，煞气是会被转化完的，她们四个，是被千挑万选的人选。”

“可晚菀不是啊...”

“宋雾山把她养成了是。”

宋今禾张了张嘴，沉默以对，只是扭头心疼地看向宋晚菀。

“原来是这样...因为我们宿舍基本上不是靠着助学金就是靠着奖学金过活，甚至还时不时地攒饮料瓶，同学也都瞧不上我们...”

她们四个捂着脸，一言不发，难道作为普通人就是她们的错？就活该被人当成养料吗？

她们的无言让人感觉到鼻子一酸，心里越发堵得慌。